贯钱够你们其中一人回西凉了,不说的那个……杀了便是……”
陈到从怀中掏出一炷香点燃,笑道:“一炷香时间,你自己考虑吧,你最好求老天你兄弟别说,倘若他若是比你先说,或者你不说,你的下场可都不怎么好。”
曹纯目瞪口呆的看着陈到说了一堆根本没什么意义的话。
哦,两个舌头都说了,还得砍一手一脚,两个都不说不用死但是得宫刑,只有一个说了一个没说,说的人才能活?
这是什么道理?
那西凉兵闻言不解的看着陈到,陈到微微一笑道:“我和你说的很明白了,现在……”话没说完,陈到居然举起香头呼呼吹了起来。
随着香头爆亮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短,那西凉兵的呼吸也开始急躁起来,没有一会儿,在曹纯惊异的目光下,那西凉兵疯狂开始点头。
陈到轻蔑一笑,把香头扔在地上踩灭,这才示意蛐蛐给他松了口中绳子。
这次没等蛐蛐开口问,那西凉兵就操着浓重的关陇腔说道:“虎牢关中守军六万人,除了原来一万守军,其余人皆是酸枣和成皋撤进关内的士兵,主将乃是相国女婿牛辅将军,同时还有华雄将军和段煨将军,王方将军和杨定将军!
我们将酸枣和成皋都坚壁清野,百姓迁入关内,现在粮草足够十万人吃半年,百姓有二十余万,牛将军得知叛军……义军即将到来,还组织了五万青壮协助守关!”
陈到闻言向蛐蛐递了个眼色,蛐蛐转身进入黑暗之中,显然另一边的夜不收也同样使用这样的计策审问。
片刻后,蛐蛐从夜幕中走了出来,拔出环刀将那惊愕的西凉兵一刀刺死,随后点头对陈到说道:“那边一样的。”
陈到点头道:“派两个兄弟快马抄小路将这情报送往右路军曹奋武和公子处。”说着,转身对曹纯笑道:“子和大哥,夜还长着呢,再去睡会儿,养精蓄锐明日好‘攻城’才是。”
曹纯还没从陈到那古怪的审讯手段中回过神,讷讷随着陈到往营地走。
他怎么也想不通陈到一通胡扯,怎么那西凉兵就忙不迭的把情报全盘托出?
袁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