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重不已,并不适合守城。
而虎贲军那种古怪的投石机,居然能在五百步外投射石弹,连强弩都射不到。
“杀!”
这时候,城下喊杀声大起,吕布起身一看,只见攻城的联军已然迫近二百步,正如同潮水一般顷刻便要冲击虎牢关。
“守城!速度守城!”
牛辅和联军攻守数日,对联军的战法也颇为了解,不过便是投石机轰完步兵冲,步兵冲完投石机轰,对方投石机再次投射需要时间,他赶忙指挥守城。
牛辅一声令下,几千长弓手赶忙上了城楼,弯弓朝天,长弓手指挥官一声令下,几千羽箭腾空而起,如同一片片飞蝗一般朝着联军攻城士兵射去。
联军攻城士兵在几千长弓手打击下不少人中箭倒地,但对于几万人的蚁附攻城的士兵来说,这点效果肉眼看起来根本就不明显,而且第一轮箭雨之后,联军士兵纷纷竖起盾牌挡在脑袋上,朝着虎牢关猛冲。
就在西凉兵长弓手要第三轮弯弓齐射之计,联军那边霹雳车再次响了起来,牛辅心中大恨,赶紧让立盾加缩入女墙躲避。
虎贲军掷弹兵看城上弓箭手已然开始射击攻城士兵,又换了一尺散弹,漫天石雨飞上城头,打的西凉军盾牌劈啪作响,好像漫天下着拳头大的冰雹一般,压得人根本抬不起都。
就有这么十几个倒霉鬼没在盾牌掩护,被砸中要害吐血倒地,幸运的只被砸到四肢,顿时骨裂之声响起,背砸中的手脚以奇异的角度弯曲,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哀嚎着被同僚拖入女墙下或是直接被松下城墙。
这该死的投石机,伤害虽然不大,但是侮辱性和对于士气的打击极大!
“将军!”吕布探出头看着城下远处忙碌给霹雳车上弹的掷弹兵,“这样不是办法,那袁君瑜极为狡猾,我们若是用上大盾,他又会用大石弹,您也看见了,再大的盾也经不住那巨石冲击,再来这么几次,弟兄们都不敢守城了!”
牛辅苦着脸道:“奉先当我不知么?可是有何办法呢?”
段煨看了吕布一眼,眼睛一亮,说道:“奉先将军想出城?”
吕布点了点头对牛辅道:“请将军为我掩护掠阵,我带骑兵出城,毁去那些烦人的投石机,我方据城而守方可安枕无忧。”
牛辅沉吟片刻,点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这样吧,我不计损失为奉先掩护,奉先需要多少人马?”
吕布自信一笑说道:“乱军之中突袭,人宜少不宜多,凭我胯下马,掌中戟,还有部下健将,两千骑卒足矣,不过将军一定为我守住城门,我带火把桐油出城。”
牛辅踮起脚尖拍了拍吕布肩膀,沉声道:“那就拜托奉先了,若是奉先能够成功击破那些投石机,当为此战首功,我会秉明相国,为奉先请功,定要为奉先求个关内侯来才是!”
吕布闻言大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