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着一块明黄色的黄色头巾,整个县衙倒也看起来有模有样。
不过现在县中整个县的百姓出行必然都带着黄色头巾,相较之下,县衙这样倒也不显得突兀。
县衙之中,平时县令开堂审问的矮几已然被换成一张大圆桌,圆桌之上摆放着各色的菜肴,可是桌上却没有什么人再吃,只有一个披头散发,只用一块黄头巾草草包住脑袋的虬髯大汉正在大吃大喝。
大汉吃喝之时,下身微微一颤,然后眉头一皱,向桌下看去,轻声道:“谁让你用牙了?嘴巴张大些,若是再用牙齿磕到老子,老子便把你满嘴牙拔了!”
桌下赫然是一个穿着轻纱,身体若隐若现在那纱衣之中的丰腴美妇,女子被那大汉一下,娇躯一颤,颤抖着道:“是……令君……”
“呸!狗屁令君,叫老子渠帅!”
“是……渠帅……”
待那女子说完,大汉又感觉自己被再次温润包裹,这次没有牙齿磕碰,他也满意的嘿嘿一笑。
“这狗屁大汉的狗官,老子才不愿意去当呢!渠帅多好,何必当什么令君,你说是吧?狗屁令君?”
大汉继续一面吃喝,说着转头看着旁边一个抬着酒壶低眉顺眼的文士嘿嘿笑道。
“你这身打扮比你穿着你那官服可是顺眼多了。”
那文士穿了一身土布直裾,头上赫然是黄色布匹做的逍遥巾,看着大汉将手中空酒杯抬起,他赶忙陪笑着给大汉倒了一杯。
“渠帅说的是……”
“你这妻子,也算是为黄天大业立了一份功,我会给你记上的!”
听闻这话,文士又是拱手一礼,陪笑道:“在下在这里谢谢渠帅了……”
“对了,寿光的事情你还是给我管好,打仗本帅在行,治国某家几斤几两还是有自知的,还得麻烦你这个狗屁县令,不过你不要欺我不懂治理地方,我可听说了,你这老货平素也没少搜刮民脂民膏,徇私枉法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你是一样没落!
老子随时派人看着你,若是你尸位……那个素餐,贪墨徇私,来自便把你脖子上的狗头切下来挂在城门上!”
听着大汉那杀气凛凛的话,县令脑门上冷汗直冒,赶紧表忠心。
就在此间县令夫妇二人同时为黄天大业“立功”的时候,一个传令之人快步走进来,半跪在地上大声道:“渠帅,外面有人求见!”
“哎哟!奇了嘿!老子也没少给百姓发粮救济,可是平素百姓见了本帅还是绕着走,今天太阳头打西边出来了,居然有人主动见我?谁啊?说来听听?”
“来人自称渠帅故人,自报周仓。”
那大汉闻言眼珠子圆瞪,惊道:“叫什么?!周什么?!”
“周仓。”
大汉豁然一下站起来,忽然感觉一凉,赶紧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