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建军寨,而是就这么搭建帐篷,要是建了军寨还真不好打。”
太史慈之前便见过方悦用这铜管子往外看,此时再见,也是接过好奇的学着方悦透过管子看去,只见管中的远处的军寨就好似在眼前,连那些捉对围在火边闲聊黄巾贼的五官都看得清清楚楚!
太史慈好奇的放下,用肉眼看了看百丈之外的堤坝,再用铜管看,只见堤坝乃是大石头和粗滚木筑成,浇了泥巴,因为多日堵塞,已经形成了一个颇大的堰塞湖,周边隐隐有决堤的危险。
“此物是……?”
方悦临行之时曾听陈到嘱咐,公子看上了太史慈,他觉得迟早也是自己人,倒也不保留,笑道:“此乃千里镜,是我家公子……哦,就是右将军所造,行军打仗观察敌情颇为方便,这也让我们能够先人一步。”
这居然是冠军侯造的!怪不得人家说冠军侯的虎贲军乃天下有数的强军,此时太史慈心中隐隐有些钦佩那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少年了。
“走吧,能打。”方悦轻笑一声,随后朝后摸去。
等到方悦带着太史慈回到陈到所在位置,已然是月上树梢,陈到看方悦回来,对太史慈点了点头,这才问方悦道:“情况如何?”
太史慈看方悦差人送来一个琉璃灯,点燃灯芯,方悦将那灯后的铜镜调整位置,从马鞍袋中拿出一张羊毛毯,几人顶在头上盖住灯光,然后围在一起。
太史慈好奇往里挤了挤,陈到对他点头笑了笑,让开了一个位置,这才向方悦示意说。
方悦从衣襟里拿出一本黄麻纸本子,和一支炭笔,在黄麻纸本子上花了一个简易图地图,指着沂水上游堤坝位置道:“三千贼军虽然守了堤坝,但是没有建军寨,而是立了个简易的军营,看起来守卫也不森严,我们摸进百丈左右,连个暗哨都没有,一群乌合之众似乎从来没有料到有人会来进攻。
北边河边位置相对平坦,立于骑兵冲锋,我们可摸进直接冲击军营。”
说着,他从后腰处摸出一个拳头大小黑乎乎的陶罐,在手上颠了颠,笑道:“有这个,咱们先烧他一轮,然后直接趁乱冲进去!”
看太史慈好奇的看着那陶罐,陈到笑道:“好计策,正好试试矩子给咱们造的新武器。”说完,陈到吹灭琉璃油灯,起身低吼道:“来活了!全军上马!”
太史慈看着那些夜不收整齐划一的上马动作,忽然觉得热血沸腾起来,抱手道:“陈将军,贵军乃是某平生所见最精锐的部队,此战请让某参加!”
陈到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笑道:“子义兄言重了,正要借子义兄之勇猛呢。”
……
太史慈随着夜不收避开敌方营地绕了远远一个大圈,绕到了堤坝北岸,然后全军下马给战马包裹马蹄,含住口衔,再次悄无声息的慢慢牵马来到了方悦画的预定冲击地点。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