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青史留名!”
老人家起身,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扶住袁珣手臂,拍了拍朗声道:“贤侄放心,北海一地,只需贤侄看重的地方,老夫无有不允,且放心安置百姓便是!你看着营陵可好?贤侄可选一干吏认营陵令,便将这百姓安置在营陵便是!”
袁珣叉手道:“珣替那些百姓谢过孔公,只不过孔公也知晓,这些百姓一无田地,二无粮种,营陵乃是北海郡治,若是贸然进入,反而会影响营陵百姓的日子,反而不美。”
孔融眉毛一挑,有些抱赫道:“贤侄有所不知,北海乃青州黄巾余孽最为猖獗之地,整个北海也只有营陵在我手中……”
此时郭嘉终于笑着开口道:“孔公放心,我家将军麾下两万虎贲军乃是天下有数的精锐之师,面对董卓的西凉大军都无一败绩,何况是些许黄巾?”
孔融看了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郭嘉一眼,眉头微皱,郭嘉也看出孔融对他印象不佳,微笑一下又坐了回去。
袁珣笑道:“此乃珣之师兄,水镜门下颍川郭奉孝,虽然放浪形骸了些,但是乃是国士之才。”
孔融这才点了点头。
“我师兄说的不错,些许黄巾,我倒不放在眼里,孔公……”
孔融摆了摆打断袁珣手笑道:“我虽大你父士纪十余岁,可是和他却是平辈相交,你可称我伯父便是,莫要如此见外。”
袁珣本就是个顺杆爬的性格,听闻孔融此话一出,立马半跪于地,叉手道:“伯父在上,请受侄儿一拜!”
说着,对郭嘉使了个眼色,郭嘉会意,倒了一杯茶汤递给袁珣,袁珣接过道:“侄儿父祖接去,两位叔父又都是虎狼之辈,世上只有继母一个亲人,伯父不嫌弃,便喝了侄儿这杯茶吧。”
袁珣这时奉茶礼,也是汉代对非血亲长辈最高的礼节,一旦奉茶礼成,双方像是无血缘关系的亲戚,汉代在认义父母的时候就时常用到。
孔融愣了一愣,叹气道:“原以为你是个不学无术之徒,但是终究是老夫对你不够了解,士纪是我往年之交,你认我做个伯父也倒是应该。
不过袁君瑜,你也知我家风,若是认我做伯父,便需听我管教,你能做到么?”
袁珣终究是袁基的嫡亲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老友的家业遗志也终究要袁珣来继承,袁珣性格偏激乃全洛阳都知道的事情,虽然这几年经过大风大浪收敛不少,可是终究还是一个少年。
孔融那里允许老友之子走上邪路?是故郑重其事的问袁珣。
袁珣坚定的道:“侄儿自小少听父亲教诲,待懂事之时却已经没了父亲,有伯父教诲,父亲在天之灵必然安怀!”
孔融欣慰的点了点头,接过袁珣手中的茶喝了一口,笑道:“那你以后不要嫌老夫啰嗦便是。”
“侄儿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