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虽然贼患最少,可是即便是现招兵买马也来不及了,我才是进退维谷,两难至极。”
简雍本就不擅长谋略,此时一听刘备处境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二人只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探口气,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就在此时,门外来报,田楷到了。
刘备心中一凛,心道恶客登门,绝无好事。
自己已然逃回一天,田楷却未第一时间来看望,此时上门只怕就是为了确立他田楷的权威而来。
胡思乱想间,一个身着青色儒衫的文士背手走入小院,不是田楷又是何人?
“听闻玄德兄身陷重围,愚弟寝食难安,此时见玄德兄完好无损,在下也算是放下心了。”
听闻田楷这暗含讽刺的语言,刘备收拾心情,抱手挤出一丝苦笑,红着眼道:“备鲁莽行事,导致平原兵力大损,还让方伯您挂念,当真罪该万死。”
田楷一挥手摇头笑道:“哎玄德说的哪里话?袁珣家大业大,手下精兵强将,谋士如云,玄德不敌也是正常,即便换做在下,也只能保证兵力不损而已,且胜败乃兵家常事,玄德不必放在心上。”
呸!
听闻这话,刘备,张飞,简雍同时在心里暗啐了一口。
这是人话么?你田楷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没点数?若是换做是你,只怕人头已经挂在营陵城外了,还妄想兵力不损?
正当袁珣是泥巴做的?
“是……备米粒之光,岂敢和皓月相比?”刘备叉手一鞠道。“然错在备,却要刺史您为备劳心了。”
田楷闻言自得的捋了捋呼吸,谦虚一阵,又假惺惺问了问关羽的伤势,这才开口问道:“不知玄德此时有何打算?”
刘备心中冷笑,口中却恭敬道:“备无能拖累三军,导致平原无兵可用,然却不敢耽误师兄大事,此后再不敢擅自做主,一切唯刺史您马首是瞻。”
田楷等的就是这句话,刘备与公孙瓒乃是师兄弟,而本人确实是个有才华的人,难能可贵的是刘备本就有些军事才能,但就是错误的估计自己,整天将什么“匡扶汉室”挂在嘴里,让公孙瓒都不敢重用他。
此时虽然刘备败了,可他田楷却是坐稳了青州刺史的位置,再有刘备相助,想来公孙瓒统一河北的大志向不日便可完成。
至于袁珣,他总觉得一个年满十六,不足弱冠少年贵族能有多厉害?论出身,辽西公孙氏虽比不得袁家,可也是天下大族!
即便是那个袁氏领袖袁绍,此时不也是在公孙瓒的进攻下苟延残喘么?
袁珣?算什么?
田楷点了点头,微笑道:“玄德不必惊慌,我已得到通知,主公派来青州的两万大军不日便到,想必那时即便袁珣运气好,不过也才平息东莱贼患,我等还可重走釜底抽薪之策,直攻营陵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