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他姐当初做吃的都想着我,我都记着呢。
有些好一天两天的那叫巴结,一年两年的那才是真好,就凭他姐那些年总想着我家,我这时候也不能忘了你家呀。
咱们村不富裕,钱的事我还真帮不上什么忙,我手里只能有个五两可以先借给你家缓解一下燃眉之急。
但我心想我好得也是一村之长,小朱姐姐的俩孩子当初落得是他们爹的村。
怎么着?是打算以后回去还是继续住这?住的话改明儿我带到城里去官府落户先。”
孙佩芳一听这里长说的话句句是掏心窝子的,玻璃心登时碎了一地。
她是不是小心眼来着。
她还不给人吃喝,就让人干坐着。
一开始她都没想让人进屋。
紧接着孙里长的话又让孙佩芳受不住了。
“咱不说小朱这层关系,就单说你,你可是正儿八经的村里人,从小不点到为人妻为人母,那是我看着长大的,眼下你娘家没人了,别人不管你我还能不管你吗。
我能当里长,当年有你娘家人一票我都没忘过,我不是那种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人的老头子。
你就放心,只要有我当里长一天,我就能护这你们家一天。”
里长越说越激动,拐杖咚咚的敲着地面。
孙佩芳听过含笑,啥也别说了,眼泪已经决堤。
除了感谢没有别的话。
“里长爷,您等我会,我现在就去做饭,一会饭就好,今天您就留我这吃饭了,您别站起来了,您也别和我撕巴,咱说定了,您吃一口也是给我家面子。
对,待会还得让俩孩子给你过来磕头,能不能解决俩孩子落户的问题都得让他们给您磕头。
让喜宝元宝也来!”
话刚说完,周欢有些虚脱的从厕所里出来,默默地关严了门。
现在除了嫌弃自己就是嫌弃自己。
瞅一眼手,她刚才就是用这只手拿起了干草叶子的吧,手也疼那也疼的。
“呕——”
“呀,姐姐吐了。”
元宝从在院子里打拳的时候就用眼睛瞄着茅房呢,她知道姐上茅房不是白上,那眼睛指不定又是监督他们呢。
这会不表现等啥时候。
赶忙过来扶着人,周欢不忍再看手,还是抬眼看看可爱的小娃娃吧。
元宝眼里含秋波,一脸讨喜:“姐,你咋吐了呢?”
“别问了。”
周欢不想听,只想在孩子澄澈的目光里遨游,顺道还要琢磨琢磨,今后想把日子过下去头等大事就是如何解决屎尿问题。
屋里头孙佩芳听了声,回头冲里长得意笑了一笑,“我家欢儿和小满可懂事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