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欢一口咬定,“就是50文,这药得让老百姓们买的起。”
而且50文已经很贵了好吗。
要不是一瓶能用小半年她恨不得再便宜些。
要知道像她舅那样的家庭这里不老少呢,从家里掏50文钱也需要勒紧裤腰带。
那电影里是怎么演说的?
谁家还没个病人了?谁又想死呢?
让她成了幕后定价的人,眼睁睁的瞅着别人家因为得了病买不起她做的药就得面对生离死别或者小丫头委身给老头子,她有些不忍。
她咬着牙在心里对自己说呀:周欢呀周欢,你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生意人,利字当头一把刀,你不往别人身上划口子你就是往自己身上划口子。
人家问你的想法那就是把决定权交给你了,你不是挺爱财的吗。
这时候妇人之仁了?圣母了?
你瞅瞅你这爱心泛滥的样儿,像不像朱五六。
“小姑娘想好了?”
“想好了,就一锤定音50文了,要是有别家想买的就30文从咱家出货,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眼下我只有这二十多瓶。”
诶呀?
说起二十多瓶药,周欢扭头看了看身边,又没顾上人站起身来就往更远处溜达一圈,这一溜就从后房走到了前厅。
她才想起来她弟周满。
这人是去了哪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十二岁的男娃在古代不小了,不能叫拍花子的带走吧?应该不能出啥事儿吧?
而趁她出去的时间里。
吴又仁挪了挪椅子凑到了纪郎中的跟前。
好声好气道:“你别听这孩子的乱胡说,她还小,搁家走前儿他舅都嘱咐过我了,得高价卖药,把欠的钱还回去。”
“哼。”
纪郎中将所有骂人的磕用一个冷哼代替了,他没好意思说吴又仁:你一脱裤子我都知道你拉的屎是什么样。
亏你从前还口口声声说要悬壶济世呢,不如一个十五岁的丫头心系百姓。
而且是人家没听懂吗,人家不但听懂了,那意思还说的很明白,这药的配方谁家都没有只有她有。
做出来的药谁家也没有只有安仁堂有。
从此无论谁想买都得来安仁堂。
她这是要在自己的药铺卖独家了。
要说郎中也好,木匠也罢,他们这些手艺人干了一辈子活儿最在乎什么呀?
技艺。
别人没有就我有,那才是最让人骄傲的,就是最后只得5文的利他也乐意。
你说说凭这个我是和你这个二六不是的一条裤子,还是和小丫头一条心那?
切~
和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