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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后院是什么地方,铁链子,老虎凳,今儿他们这些老家伙算是长见识了。
衙役大人们排排站,挨个拎着他们这些人去给病人号脉。
第一个说像是吸了邪气,被拉出去挨了十板子。
第二个害怕了说只是风寒,大人们又问可有医治之法,他说自己才疏学浅,又被拉出去打了十板子。
第三个就是他了。
“你说了?”
“说了还有命在这站着?”
纪郎中欲哭无泪,今天算是把祖宗颜面都丢尽了。
吴又仁嘴里骂了句特奶奶的,狗官。
气的是火冒三丈。
周欢叹息了一声问道:“您要去给他们治病吗?若是……瘟疫,您可有治病的法子?不说治病咱起码得保证不能被传染才是啊。”
“铺子里都把口巾准备出来了,法子我是没有的,但有一种药可以缓解他们身上的一种症状,可以让他们短暂的感到身体舒适。”
几个人一齐的垂下了头。
“您说的这味药不会是我这个药吧?”
周欢鼓起勇气说:“要不我同您一起去吧,是不是这个药能缓解的症状我能看出来。”
“不可。”
纪郎中和吴又仁几乎同时发声。
吴又仁道:“你身体那么弱去了比我俩危险,再说你一个小姑娘又不是医道世家出身,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
医者多是老学究,不会因为你治好了几个人的病就存着侥幸心理。
你也不用和我说你这里面是什么了。
是什么不要紧,古书上没有记载过的配方那在他们面前就是不好使。
这事儿呀,还得我跟这老纪去。”
“可是你们就相信我呀。”
“我们和他们那些老顽固怎么能一样。”周欢话音未落,吴又仁就抢着说话,眼神儿里还挺瞧不上那些人。
“我们俩是讲究新派医道和药道,知道什么病该用什么药,他们这是重病,重病就得铤而走险。”
他双手插在了袖子里,堆随着肩膀说:“明儿我和你一起去,你就说我是在你铺子里看药库的。”
“又仁……你说你这……我这,唉——”
“啥也别说了,我们来的路上我就发现蹊跷了,但也怪我当时没多想,待会儿我同你回去药铺住去,咱哥俩先研究研究明天穿啥带啥,保命重要。”
说完又扭头看周欢,“别在城里呆了,今晚让你舅母连夜把活干完,明儿你们就回村去,那骡子懒,你胆大你去驾车,越快回去越好。”
周欢不会去问那你呢,你们呢。
这是废话。
眼下最大限度保证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