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发挥他们作用的时候到了。
咱也不用他们两肋插刀,就是同僚之间一句话的事儿,听起来是不是挺简单的?
周欢不这么想,这偷矿是小,破坏龙脉是大,那伙人若硬是将矿山说成他们县城气运所在,那这件事就不是外人递句话那么简单了。
可这些她不能说出来。
她舅母现在心里苦,苦的一点惊吓都不能有。
这些官场里的弯弯绕绕她只敢在自己的肚子里转悠几圈。
嘴上她只能说道:“放心吧,舅舅福大命大,野牛都没给他撞出个啥,区区一个牢狱算个啥。
银票我都带好了,到时候讲理讲不同不行咱就花钱呗,舅母,咱们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不事儿。”
周欢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孙佩芳听了的确缓和了不少,可她还是气,气的又给了孙大壮一杵子。
“你说你舅舅本命年都过去了,怎的还这么倒霉,这牛咋专盯着他不放。”
这件事,周欢就更不想发表言论了。
还能为啥?红腰带,红布包,他舅舅就跟怕牛眼珠子瞅不见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