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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捂嘴笑的喜宝,径直走到朱五六跟前。
太多的问题在脑瓜里转么么,她都不知道挑哪个先问问好了。
“咱、你们、”
朱五六给上衣一脱,扔在了孙佩芳摊开的手里。
话不用说了,他们在路上都定下来了,既然王大人让周欢去,那指定不能让周欢自己去。
说完话还瞪了孙佩芳一眼。
她说啥了,她啥事也没说,平白无故被人刀了,很是无辜。
她当然知道不能让周欢自己去了,可也不能一走走一家呀。
房子不管了?地也不管了?生意也不管了?这是要翻了天了。
“孩儿他爹呀,你起码分配一下谁留在家里谁跟着出去呀,咱们都出去了这些谁让谁来管,家里那不成空房子了,就这么干放着?”
朱五六眼皮子耷拉着,潇洒一挥手,意思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事儿。
房子之前也好些年没人住,不一样在这屹立不倒。再说生意,咱们现在是上头有人好办事儿,生意已经不是自己的生意,咱们不管自然有人管。
绣坊不是已经带出徒了吗,正好给他们施展才华的舞台,让他们在华美的布料子上尽情剪裁。
喜刷刷就更不用操心了,里头各个都是人物,业务上手的很是熟练,就交给金婶儿他都放心。
至于镖局嘛,朱五六一排大腿。
干脆,全员带走.
早晚要出去闯荡的,没见过世面怎么行,这一回有王大人的队兵在,怎么的也比他们自己出去走镖安全。
多好的机会摆在面前那,正好就让小弟们跟着出去磨炼一番,以后总要接触各地的客人,多长长见识没毛病。
“咋?你一人说了算了?”
孙佩芳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扭过了头,气了一句,“真是一言堂了。”
周欢也附和,“是啊,舅舅,生意的事儿你说的是没毛病,可家里不能不留人那。
从前这房子好好地,那是因为原本这里头也没有啥值钱玩意,也没人住。
但现在不一样了,咱所有家当都在这屋里呢,总不能全抛下吧,就说咱家身后的几亩地,咱这一去估计秋收都回不来,谁给咱家看护地?
人家官府允许开荒,接过咱们一回来,家里的田地变荒地了,又要重新翻土,累不累死个人啊。”
朱五六不听劝,拿手点了点周欢。
嘴角往边上裂开,“就说你们一个个的理由这么多,这都是借口,我看你们就是统统不想走。
我就告诉你们,走是肯定要走了,周欢走咱们全家就跟着一起走,全当公款散心了有啥不好的,还做大帆船出海。
知道咱们老百姓自己出去,船票得多少钱一张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