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主动说“母亲扎了针,喝了两回药,这会儿好些了。”
林江晚冷冷一笑“当然好些了,又不是早晨!”
他们绊过几回嘴。谁也说服不了谁,慢慢的,严均就不想再说服她了,也不想跟她绊嘴了。所以林江晚话说的难听,严均就装没听到,默不作声。
但是林江晚,却最恨他这样。
要是他回嘴,让自己发泄出来。
或者他低声下气的哄哄自己,就跟……原来一样。
她都会好的……
但他现在经常这样,不说,不理,不发火,不解释,不低头认错……
她用暴发前的语气说“陈公公来了!要是咱们早些到,就能遇到他。我已经准备好了银票,没送出去……就是因为你娘病了!就是因为她早不病晚不病,就病在今天!”
她最后一句,情绪一刹那就到了愤怒的高峰。
严均却淡淡的说“是啊,我母亲真是不开眼!早不病晚不病,非得选今天。回头,我跟母亲说说,下次得病,提前说一声,看好黄历!”面儿上虽然没表现,但他也到了愤怒的边缘。
林江晚难以置信,这就是丈夫的反应?
严均站了起来说“又或者,你不非要在你父亲的寿宴上打扮得这么光彩照人,也能来得及……如果……你必须把银票给陈公公的话!”
他说完,站起身来,往外走。
林江晚说“你,你说什么?你,你不许走。把话跟我说清楚!”
严均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江晚往外就追,她的贴身张嬷嬷就在门口没敢远走。见到她出来,连忙拦“夫人,夫人。”
“你给我起开!”她推张嬷嬷。
结果张嬷嬷用力抱着她“夫人,不行。您非得让青育院儿的人看到吗?”那是严均亲二弟住的院子。
林江晚一愣,定定看着张嬷嬷,但眼神空洞。
“他!他就这么走了!?他就这么走了……呵!”
她脸突然变得狰狞“大不了就离和!想拿捏我?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