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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衅的看向沈千凝,她面色有些苍白,似乎没曾想到我会在这儿出现,看了看四周的仆人,哆哆嗦嗦的指向我,哭诉的向皇上说到:“废后姐姐如此明目张胆欺辱我宫里的宫人,还请皇上做主啊。”
他走到了我的身边,淡漠的扫了一眼底下躺着的这些人,淡漠的冲着她说到:“爱妃要朕如何做主?”
这句爱妃叫我难过,一个眼神如同飞刀一般射向他平淡的面庞,别扭的看着他。
“况且废后姐姐禁足期间私自出宫,俨然违背了皇上您的命令,这一点您可不能轻饶了过去。”
他了然的点了点头,走到了我的跟前,玩味的看着我问道:“这可怎么好,这可是你当初替我选的妃子,如此牙尖嘴利,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你活路啊阡陌。”
我没有说话,却看向了他,平淡的说到:“你身上有旁人的味道,洗干净了再来跟我说话,我在长春宫叫人备了热水了,走吧。”
我说完这话也不看身后已经气的生烟的沈千凝,转身就走了。
龙玉灵回望向沈千凝,淡漠的冲着大监吩咐道:“敬妃为人刻薄,不守礼仪,自今日起禁足春熙殿,任何人不得进出,违者立斩不赦。”
“皇上,皇上,敢问皇上臣妾做错了什么?”
他都准备转身要走了,却还是回了头,淡漠的说到:“你胆敢如此质问朕,你就做错了。”
说完这话他就再也不看那沈千凝一眼,抬脚就跟了上来。
大监是个人精,立马懂了之前皇上来的时候带五十御林军来做什么,心底对皇帝的未仆先知佩服了一番,立马吩咐这些御林军守在了春熙殿的门外。
沈千凝似乎是想不通,好好的事情怎么会演变成了这样,她跌坐在了地上,脑海中想起了选秀当日,这废后当着所有的人将那个赵仪推下了御湖的事情,当时的皇上就是这么纵着她宠着她的,事后赵家就在京城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谁都知道,这皇帝是怕这赵家对这废后不利,才叫他赵家消失的。
不过得罪一下废后就这般。
那她自己?
她想到这儿打了个哆嗦,却又觉得不太可能。
她看着门外的那些御林军,这入宫还不到一个月,就被禁了足,而且禁足的理由居然如此的荒唐。
她将今日的一切全都记恨到了那个闯入自己宫殿的女子,第一次对一个人恨得牙根痒痒,她是谁,是堂堂国公家的千金小姐,何曾受过这样的闲气,现在好歹也是天子的嫔妃,叫一个被废的女人逼得如此难堪。
她捏紧了手心,心里暗自起誓,不将那人千刀万剐,难消心头之恨。
她在盘算着如何将那女人千刀万剐的同时,那女人也在盘算着那些去找她算账。
长春宫内,龙玉灵一个人在浴池里面洗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