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露出一个头,像是在浸泡。下面的图却还是这个人,赤裸着身体满地打滚。
这没准还是一种酷刑,让这个快死的人,在毒药中浸泡,最后痛不欲生,活活痛死。
“排长,那些拓片我这一张没留,你都寄给你们老师了吗?”
二排长胡志军点点头。
“那要是不行就把我拓的这两幅图寄去吧。”
“你那两幅受刑图有什么意思?又不是怀素的字,老师没准以为我们是在搪塞他呢。”
“咦,排长,话不能这么说,没准还真的是怀素老人家干的呢,他可是僧人,这些字刻与图刻,说不定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看不懂,也许你老师能看懂呢!”
“那好吧,你去取来,我们先把这个寄过去,等有时间了再去西山的时候,我们两个再上山去拓,把那些没有拓完的拓回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