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以谈信任,但和你家还是算了!”
“最让我不理解的是,我行此事乃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阴阳家家行此事,乃是为何?”
听着这话,长老的语气也变得郑重起来:“你没看见如今大秦之变吗?”
“从朝堂,到学府,再到盐,无一不在说明大秦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他在将大秦往更好的方向带领,但若是让他就这样继续下去,我家又该如何自处,乱世才能有崛起之机?”
“大秦不乱,我等如何崛起?”
“你就是个疯子!”
“我是个疯子?”主位之人桀桀一笑:“你何尝不是个疯子,你口口声声说你只为报仇,但你心底里想的是什么,你以为我们不知!”
“当年杂家治天下,现如今,法家当朝,你心里岂会甘心?”
“所以,说别人之前,还是先问问自己的心,再决定说出什么话来!”
听着自己的心声被人说出,那人顿时有些气急,猛地一甩袖袍,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行了,今日便谈到这里,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懒得管,等发动之时告诉我一声便可!”
言罢,那人便独自转身离去。
待那人的身影消失,石桌上才再次响起声音。
一人指着门口,看着主位之人,沉声道:“长老,这……”
“无妨!”
长老又是桀桀一笑:“他迟早都是必死之人,不是死在大秦手中,就是死在我们手中,让他狂妄一会又能如何!”
听着这话,下方那人连忙应了一声,而后便坐了回去。
而那长老却是微微抬起头,看了看拉下黑幕的天空,嘴角微微勾起,轻声喃喃。
“多好的世道啊,但可惜,马上又要乱了!”
……
与此同时,章台宫中!
嬴政正坐在案几之后,挑灯夜战批阅着奏折。
没办法,都是麻将害的。
最近嬴政也是被麻将这玩意吸引了不少注意力,每天不拉上顿弱等人打上两圈,心里就不顺畅。
结果,每次都说最后一把,然后就变成了最后亿把。
就导致每天的奏折,都会等到晚上看不见牌面时,才能静下心批阅。
好在有之前赢烨奉上的洗精伐髓丹帮助嬴政身子恢复到中年之时,来了一拨逆天改命,不然就凭这工作量,赢烨估计等不到第五次出巡,就能吃席了。
真当嬴政批的正开心时,顿弱却是急匆匆的抱着一张锦帛进入了大殿,将嬴政从批阅奏折的兴奋劲中拉出。
“陛下,东海有急本!”
“东海?”
听着这两个字眼,嬴政身子一愣,而后腾的一下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