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鸾倒凤好不快活,这能解吗?
你下药于我,剔我骨,拿我血,剥我皮,能解吗?”
玉成大惊:“迷魂失忆散,对你竟没用?”
善柔笑出了眼泪。
“玉成啊,你这句话出口,前面种种心思可都白废了。
就你收买的那个蠢货,三天前,给我端甜汤来,手抖、腿抖,说话也不利索,是真不可靠。”
“你!”玉成立刻起身,拨去喜服外衣,随从立刻给他批了白袍。
他一步步走至善柔面前。
“过去的你是软包,如今是病秧子,你拿什么跟我对抗?既然求你,你不嫁,那这善府,便不用留了。来人,给我拿下。”
原先跪地的所谓玉府长辈,个个拔地而起,兵刃出鞘。
“玉成你可真够狠!”
“嫁我你平安,善府无恙。若不嫁,我就让善府从这长仙城消失!”
善柔不退反进,脸色苍白无比,眼中火焰却熊熊燃烧。
“怎么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哼,是,又怎样,给我拿下!”
玉成一声大喝,围观人群冒出大半数训练有素的人,从四面八方将城主府围得水泄不通。
善柔面不改色,打量着玉成的人马。狗东西,果然狠才是他的本色。自己准备的人,要与他抗衡,怕是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该怎样脱困呢?
“若觉得不够,再给你看个人。”玉成招手,林老太太被人架了出来。
“外祖母!”
善柔欲上前,被玉成拦下。
“嫁,还是不嫁?”
忽然间传来狂奔的马蹄声,打破了一触即发的静。
“圣将军府秦逸,奉家母之命前来下聘礼。”秦逸踏马冲破长街而来。
善柔呆了!秦逸竟是雪地里那匹桀骜不驯的靓‘马儿’。
只见他银冠束发,一身黑甲金边战袍,火红披风迎风而扬,踏着光而来。衿贵与将气相融,迷人风骨自成一体,英雄盖世大抵便是如此。
呆愣中,震耳欲聋的喜乐声,与方阵士兵的踏步声相和,别样气势与韵味的结合。
秦逸停马于善柔前方,目光炯炯的盯着她:“姑娘可收我聘礼?”
善柔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