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踱着步子,凌波门本身定是问不出所以然来。且一旦去问,背后之人定会知晓。
“小姐,属下直觉此事兴许跟柳小姐有关。”
善柔挑眉:“围着她查,另外凌波门那边同样别放松。”
“是,属下明白。”
“她今日可回七琴小楼了?”
“回了。”
“春枝,本小姐带你去七琴小楼走走。”
春枝笑嘻嘻的奔过来:“小姐,糖糕我带上了。”
她拍拍春飞肩膀:“叫门中兄弟,定要注意安全。”
烟雨中纸伞下,善柔一身淡春绿罗衫,踏进七琴小楼前院。
柳惜月看见她那刻,眸中惊艳之色乍现,后隐于惊讶之中。
“少夫人,快请进!”
善柔入院门,就见柳惜月在避雨亭中,呆看着一院的春雨。眉宇之间心事重重几字,写得明明白白。
见她来那满脸皆忧的心事刹那收尽。
善柔在她对面坐下。
“柳小姐,这是在赏雨?”
柳惜月如模子刻画的笑容挂在脸上。
“算是吧!这春雨虽好,却引人愁。”
“愁什么?”
“不日即归...”
善柔盯着她:“可是愁不日即归,心事未了?”
柳惜月面不改色,眼中浮现忧虑之色。
“确是心事未了,有负父母所托。”
善柔,所托为何,未嫁得秦逸还是其他?
“秦逸非你良人,又怎会负你父母?”
柳惜月看向她:“少夫人言之有理。”
但我所负的,非此事。
“对了少夫人是来寻我的?”
春枝将糖糕,摆在石桌上。
善柔指着它道:“想请教你如何做这糖糕?”
柳惜月:“少夫人喜欢,我将方子给你。”
“这是母亲做的,柳小姐偿偿。”
柳惜月伸手接时,善柔未坐得稳,重心失衡,人便往地上裁去。柳惜月一把扶住她,力道极强。
善柔抓住她手臂借力起身坐正。
“不好意思!”
柳惜月笑点摇头:“少夫人没事就好。”
方才她衫袖下滑,善柔在那葱白的手腕处未曾瞧见用自己药的痕迹,也就是说上回给她的药,她未用。
此人当真几分本事。
“昨日我来寻柳小姐,未见着人。”
“一旦归去便难得再出月溪山。故我昨日去了长仙城姑母家。”
“噢,原来如此。也是,这圣凌城、长仙城想必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