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遮面,二八年华,气质不俗。”
善柔自顾自的倒着茶。
“你后将跟踪的消息,给了谁?”
“压在城南狗肉铺子前的第三块灰砖下,谁来取的我不知。”
善柔眉眼微收,哼,当真是好办法,此番举动,显然就是防着将军府反查。申如燕身上的信息,也就这么点儿了,还真是有些浪费门中兄弟盯他多日。
她一下又一下的把弄着茶杯盖子,目光锁住申如燕。
“还接生意吗?”
申如燕一愣,哪还敢,再接小命都没了。
“不、不接了。”
善柔,呵,这干追踪的,胆量似乎不济呢!
“让你跟踪一人,事无具细,消息就搁在城南狗肉铺子前的第三块灰砖下如何?”
申如燕直咽口水:“敢问是何人?”
善柔闻着茶香,还挺清新。
“你上回的买主。”
申如燕立时道:“真、真不接了。”
这都是些什么买家?
“不接,凌波门就该准备你的丧事了。”
“接、我接...”申如燕心道,他可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
善柔正要出落情阁大门,高蝶衣恰好自门外进来。
“少将军夫人!”
这一声喊,立时无数目光向她看来。
善柔不喜欢被人围观,面无表情的看向高蝶衣。
“高小姐有事!”
高蝶衣笑得甜美。
“蝶衣来铺中取太夫人的八宝鸭,想不到竟巧遇少夫人。”
“高小姐慢慢取,先告辞。”话落人离。
高蝶衣笑着,走进酒楼中,还未向掌柜开口,却瞧见楼外对街拐角,一道褴褛的身影,正盯着善柔。
“掌柜,我片刻之后再来取。”
说完步履匆匆朝着那身影方向去。
善柔于马车中,春飞于前驾车。
“小姐申如燕之事,如此做会不会有些危险?万一...”
“只要能挖出背后的人,险又何妨。”
春飞点头:“虽险,此法却也真真几分刁钻,背后之人怕是万没想到,原来的手中刀,竟不知觉间调转刀尖,对向自己。”
善柔却没春飞乐观。
“此事未必能成,但却不妨一试。”
她叹息一声,撩开小窗帘子,向外看去。却瞧见高蝶衣又自落情阁对面的巷子出来,再进了酒楼中。
“春飞,高蝶衣家的情况探过吗?”
春飞:“她父亲高清明,在朝中任太仆,官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