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过。”
善柔:“后悔吗?”
柳惜月干涸的眼中,顿时盈满泪水。
不悔,是假的...终究一切都迟了。
秦逸站在几尺之外,未走近,双眼警惕的盯着她。
柳惜月苦笑道:“大小姐,当真好命,有夫相护。”而她却是别人的棋子。
善柔:“你还有机会。”
“呵,早被我断送,何来机会?将军与少夫人今日即来,我柳惜月便以命相还。只求放过月溪山。”话落取下头上发钗,扎向喉咙。
秦逸手指轻弹,细小石块,击在她腕上,发钗‘叮’落地。
柳惜月身型不稳,跌坐于地。
善柔摇头:“本以为,你聪慧过仙凝她们。却没想到,是个更蠢的。”
柳惜月泪珠滚落,低头不语。
善柔向她靠近些。
“你背后之人,可是那日使重剑的老匹夫?”
善柔抬眸,看看她与秦逸,嘴动了动却没说出口。她说不得。
秦逸怕善柔伤未好,久站会累,更怕柳惜月再出手伤她,便命人搬来座椅,让她坐下。
柳惜月看着夫妻两人恩爱画面,再看自己孤零零一人,且落得后路尽断的凄惨下场,心中对命运的不公的委屈,化作泪水滴落成线。
秦逸:“说出背后的人,便是你眼下的明路。我娘对你娘,已够情够义,若你执意不肯说,那这最后的情义便到此为止了。”
柳惜月想到自来将军府,京洛云待自己不薄,哽咽出声。
她终是负了将军府的情义,也负了母亲嘱咐。
如今进退皆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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