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娇娇想用我威胁姐姐,而你想借她的手除掉我,所以你截断了师父给将军府的消息?”
黄莺脸色显慌,微微发红。
“你胡说!”
苏乔站到黄莺面前,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师父待我好,你心生嫉恨,我不怪你。可你不该拦下消息,更不该与炎娇娇合作。
我苏乔死无所谓,可你却差点害死姐姐。
若是姐姐得到我被掳走的消息,将军府定会准备更万全些,春枝也会好好的...”
眼泪如豆一般,自苏乔脸庞滑落。
那日春枝为救姐姐死去之时,她便在山石后方,看得清清楚楚。
天九连忙上前抱她在怀中。
“是师父没用,小乔想哭,就哭吧!”
苏乔抱住天九,大哭起来。
天应冷脸看着黄莺。
“莺儿,你当真与那前朝贼子有来往?”
黄莺真慌了,扑通一声跪下。
“师父,你不要听她胡说,我没有与炎娇娇勾结。”
天应叹息一声:“我众生谷只治病救人,江湖恩怨、朝堂纷争,绝不可掺合。你若真是与火焰城的人有牵连,便是给众生谷招祸患。”
黄莺连连摇头。
“师父,徒儿真的没有,您别听苏乔胡说。”
苏乔止了哭声,转头看向她。
“那日我迷糊中,亲耳听炎娇娇与随从的对话。他们说,你信守承诺,真的未让我被掳走的消息,从众生谷传至将军府。”
“你胡说,你有证据吗?”
天青将一枚旧信封给了天应。
“谷主,这便是证据。”
天应打开扫了几眼,随后看向黄莺,摇了摇头。
“看来是我往日对你过于纵容。”
黄莺跪步上前扯住天应的衣角,一脸哀求。
“师父、师父,苏乔她胡说,我真的没有与贼子勾结。”
天应看着她一脸无奈。
“莺儿,错不怕,但要知错。如今铁证如山,你又何必再狡辩。今日收拾一下,去洗过崖,种药吧!何时真正悔悟、改过自新了再回来。那时,你仍是师父的好徒儿。”
天应说完,将天九拉出院外,天青立时也跟了上去。
黄莺跌坐在地,见得天九父子背影消失,才将目光落在苏乔身上。
苏乔看到了她眼中的恨意,似无数把刀,要将她生生活剐了。
黄莺:“你来了,连师父都不疼我了。”
苏乔:“错便错了,何必把由头推到我身上。”
黄莺狠狠盯着她,摇头。
“不,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