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今日去将军府送请柬,为何不进去坐一坐?秦逸不在,便坐不得了?”
祥乐手上动作又顿住,小片刻才回神。
“果然女儿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母后的法眼。不过我堂堂公主,去将军府坐,岂不丢了我公主威严!”
“哼!在我面前倒是会扮乖。”
“母后!女儿...”
“适可而止!”
祥乐盈盈一拜:“女儿明白!”
“下去吧!”
“是!”
祥乐离去,恩慈盯着那碗莲藕汤走神。
“太后!”
杨离连喊两声,恩慈才回神。
她揉揉太阳穴。
“陪本宫去院中走走!”
“是!”
恩慈站在笔直的松柏树前,抬头仰望。
“祥乐的事,你如何看?”
“老奴不敢妄言。”
“老东西,叫你说就说。”
“殿下前两年在碎魂,定是吃了不少苦。”我一个奴才,哪敢说你的女儿。
恩慈继续往前,走至清风池边,看着一池的枯荷,轻声叹息。
“受了苦,却未令她吸得教训,反倒是又涨了三分骄纵之气...我知她想嫁秦逸,但不能嫁,即使是他秦逸愿娶,孤也不会让她嫁。”
杨离知此种情况,他只负责听就好。
恩慈又叹了一声:“也只有她,最像孤。平日里装傻充愣,哄我开心。若她是男儿,该多好。”
杨离:“公主殿下体恤关怀您,可不比男儿差。”
“此话倒是不假。现如今我的子女,也只剩祥乐了...骄纵便骄纵吧!”
杨离挑眉,这言中之意,他这个老阉人,听得明明白白。
只要祥乐公主,不过于出格,不再打嫁秦逸的主意,其他事情这太后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善柔啊善柔,你可得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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