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白舒自己下了一碗面,还卧了一个荷包蛋,用筷子戳开,给小宝分了一半。
“再苦不能苦孩子啊,”白舒叹口气,“姐姐自己也是一个孩子啊,所以咱一人一半。”
小宝跟不上这位怪姐姐的戏,“啊呜”一下把半个荷包蛋吃掉了。
“乖,”白舒摸摸他的脑袋,塞了一颗灵石给他,“等下一起出去散步。”
小宝嚼碎灵石,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嘣声。
他点头,“好。”
白舒几口吃碗面,在小区前的花园里逛了一圈之后上来打坐。
入门功法被她融会贯通,初阶功法还没开始。
怒气值这几天的涨动几乎可以用个位数来计算,小宝的食物也没个着落,颇有些坐吃山空的意味。
白舒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要再次出去摆摊挣钱了。
灵气随着她的吐出和吸纳,在她体内运行数个周期。
莹白如玉的灵体被洗涤得越来越干净纯粹。
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内的男人目光中流露出赞赏,他盯着白舒的脸,细微的绒毛给他一种摸起来极其舒服的感觉。
要是往常,他能在这里站一整夜。
但今晚大概是不行了。
白舒睁开眼,夜视下空无一人的房间安静得有些诡异。
她咬着嘴里的软肉,手背在身后拿出铁链,一圈一圈往手上绕。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几十分钟,白舒把铁链收起来,强忍着骂人的冲动跑去卫生间洗把脸。
次日,白舒被楚易一个电话打醒,对方欢天喜地表示要来接她。
“不用了。”
“小师父小师父,你在哪,我在你学校门口了!”
白舒:“……呵......r#两人边聊,边往休息区走,主要是楚易怕自己热情的朋友们把白舒吓到。
“先吃点东西,然后去挑选马匹?这家马场这次来了一批比较烈的新品种,但你是初学者而且是女生还是要选择性子比较温和一点的马。”
这群人就是为了那群新到的烈马来的,所以当一头红色鬃毛的烈马朝着两人冲过来时,白舒是一点都不意外。
烈马在白舒身前一米的地方堪堪停住,马蹄落下扬起的泥沙连带着恶意扑了白舒一脸。
头发和烈马一个颜色的青年跳下来,视线在白舒身上停驻片刻又转到楚易身上。
“嗨,楚公子,你之前遇上的神棍是这个小妹妹?”
他吹了声口哨,“长得真妖,小妹妹,你楚哥哥喜欢腰细腿长的。”
白舒抓了抓刘海,冷漠道:“哦。”
“真冷漠,哥哥喜欢,”红发青年神经质的笑,在楚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