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突然的道谢让张言不明所以，不过没等张言说话，陈锋便继续讲述自己的过往
“我记事起，就是在一个地方，与同龄的孩子每天接受大量的训练。当然，只是和同类型的孩子一起。”
陈锋脸色变得有些苦涩，似乎是回想起了不是那么美好的记忆
“我天生拥有改变外貌的能力，于是每天都要训练变成不同的人，并且学习他们的行为，感情；而训练成功的我，有了为组织效力的资格，代号:千面。”
张言听完千面的话，发问道：“训练失败的人呢？”
千面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张言，原因并不是他对自己所说的组织感到好奇，而是对方关心的这一点恰好是自己拼命训练的原因……
“作为无用品销毁。”
千面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出这句话
他曾见过与自己一起训练的孩子，因为效果不达标，被电晕后由几个大人带走，虽然当时不知道那些孩子的下场会怎样不过一种由心而发的恐惧感令他不敢松懈训练
而后来当他鼓起勇气向大人询问那些孩子的下落时，得到的只有冰冷的眼神和毫无感情的一句话
“作为无用品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