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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袁湛。
“又干什么?又要我给你介绍对象?徐周元你就饶了自己也饶了那些女人吧,求求你了!”
他介绍一次就被人骂一次。
“哪里有卖煤块的?”
袁湛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什么东西?”
“煤块,烧……”他叹口气:“袁湛你帮我个忙。”
“你说。”
徐周元找了一圈的人这才和幸福小区的街道主任联系上。
说出来都能笑掉别人的大牙。
他出房子他出钱,然后把赵敏敏安顿在房子里,最后好人被社区捞了。
想想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社区的主任不是不晓得赵敏敏这个小朋友的难题,但……
就一个幸福社区,你知道有多少孤寡老人?多少贫困户?
这个小区就没住着什么有钱人。
街道对贫困户的帮助就是过年过节送点米面油还有送上几百块钱,其他的真的做不了。
说得更彻底一点,没钱。
你总不能叫他们自己从腰包里掏钱吧。
“徐先生,我代替赵敏敏谢谢您呢……”
徐周元懒得去听这些陈词滥调的感谢。
他觉得都挺虚伪的。
讲好他不愿意露头也不愿意让赵敏敏知道他是谁。
“让孩子知道感激感激不是挺好的?”主任一脸不理解。
“我怕她赖上我。”
社区主任:“……”
东北晚上的八点钟,气温骤降。
满大街都是开车下班或者出来打转的人们,赵敏敏骑着电动车就等在某饭馆的门外。
她的脸已经冻成了一块一块的阵地。
苹果肌的位置红得好像猴子屁股,哪怕穿得再多,来一阵风就能打透全身。
因为怕冷,她根本不敢只在原地干等,时不时就要小跑着让自己动一动。
别的骑手也有在这里等着的,三三两两的。
等着等着吧,那些骑手就都走开了。
东北的男人们或许长得并不精致,可有些却长了一颗柔软心。
尽管自己都过得挺不容易了,可看到这样的小孩儿他们还是会可怜的。
把阵地让出来。
这就是他们力所能及也是唯一能干的事儿。
徐周元交代自己的助理:“每个月按时将钱打过去,一个月七百。”
他那么有钱,为什么不肯多拿出来一点帮助赵敏敏?
这钱,他是真的不缺。
但他不希望让赵敏敏变成依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