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的放荡不拘的微笑,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轻声道:“妖帝,熛怒!”
她听言,那两道细细的眉毛一下子惊讶地跳了起来,大眼睛跟着鼓起来,瞪成了两两个大圆圈,一张小嘴张得大大的,像中了定身法一样呆在那里。
她被惊住了,仿佛受到了电击一发,脑子里半昏半痴的,她咽了咽口水,半信半疑的说道:“真的假的,郎君?”
林恒似笑非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凌厉,轻声道:“郎君怎么可能会骗你呢?那座亘古墓不是普通的墓,而是一座帝墓。不过,以你的手段,想必也早有猜测吧。”
欧阳思庭一头雾水,满腹狐疑的看着林恒。他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他的脸上转了几转。
林恒摸了摸她的头,柔语道:“我之所以告诉小庭你,可是信任你,把你当自己人,你可不要辜负郎君对你的信任。”
同时,他转身直走。乌黑深邃的眼眸,冰冷孤傲的眼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也突然充满了平静。
留在原地呆住的她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他怎么了?
不久,黄昏微妙的暗紫色渐渐从天际漫来,流入西天辉煌的落霞中。黛黑色的山峦也像巨鲸的大口,不知不觉地将落日吞食了。
斗城是城中城,谷间的城墙是斗城范围的最外城,城与城之间是密林,密林之间是许许多多的村庄。
而此时,他穿梭于密林中,寻找叶老的故乡之地。
叶村,便是叶老的故乡。
夕阳逐渐消失,黑夜来临,夜雾笼罩着大地。满天的星星映在小溪里,如千万点萤火闪闪烁烁。一切都变得安静了。山中幽若一枝花,闪若清溪满落霞。
此时的叶村,人走村空。露水滋润着萎靡的花草,没有风,四周异常宁静,空气凉爽宜人。
村民刚逃不久,还有袅袅炊烟漂浮在夜空中。
乳白的炊烟和黑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象是给墙头、屋脊、树顶和街口都罩了—层薄薄的玻璃纸,使它们变得若隐若现,飘飘荡荡,很有几分奇妙的气氛。
云归岫,花无语,烟络横林,山沉远照,一弯新月正渐渐清晰。远远的,他走在叶村,走到了村里的一颗高大的桃花树下。伶仃独步,蓝衫飞舞,盈盈望断。漫野的山花忽然在风中舞成巨大的旋风。
他站在结满桃花的树下,用剑挖了个五尺深坑,从指环内拿出了一个木匣子。
一旁的欧阳故思微微一笑,媚态横生,问道:“郎君给谁埋骨?又为何要埋葬在此处?”
他侧头看去,看着她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从容回道:“一位冥人前辈。”
听言,她没有再问。
林恒将木匣子埋入深坑,埋土填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