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出名的就是“郑伯克段于鄢”,这其中母子决裂斗争的程度,都不逊色于武则天和儿子们了。
沈氏拿出这个例子,是想开导女儿别和陈家人一般计较,毕竟愚昧的人,连亲生子女都会觉得不吉利,更何况是伯父和侄女的关系呢。
宋筠听没听进去的,其实也就那样吧,她又不可能去和陈家计较什么,干脆把心思移到了给陈春花安排住宿上面。
家里多了半个新成员。除了宋念他们几个最初有些不适应,别人都觉得很不错。
主要是陈春花真的太勤快了。
宋老太太和沈氏,虽说也都是小户人家出生,但被人伺候了这些年,做家务的能力也退化了。
宋筠也差不多,除了灶台上的工作,她比较感兴趣,愿意做一做,别的都不太行。
至于宋策和宋箴嘛,虽说他俩已经是比较难得地有自理能力的古代男孩子了,也仅仅局限于收拾自己的卧房、帮忙烧火。
陈春花一来,估计是觉得在宋家白吃白喝不好意思,所以分走了不少家务活。
再加上她在长辈面前话不多,笑得腼腆,宋老太太和沈氏都挺喜欢她的。
其实还有一点是,陈春花总是避开宋策他们,并不愿意凑上去。
做祖母和做娘亲的,哪怕嘴上不说,也觉得自家男孩子是宝贝疙瘩,似乎生怕他们被人勾了去。
尤其是宋家的日子蒸蒸日上,而陈春花别无所依,所以最开始的时候,这婆媳俩还有点忐忑呢,怕陈春花是个有心眼的,闹出什么乱子。
观察了一段日子,沈氏觉得陈春花挺本分的,也就放松下来了。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已经四月初九了,距离放榜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胡伯已经开始每天打早起来,徒步去贴榜单的地方等着,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不再有可能出成绩了,才徒步回去。
在这样的等待中,大家都有些心焦:
宋念只想为多年苦读求个结果,还得是好的那种。
宋老太太和沈氏则是心疼儿子/丈夫的辛苦。
像宋筠他们三个,就略显没心没肺了。
这不,这日宋筠偷偷摸摸去找两个哥哥,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如果咱爹做了县令,我们随他赴任,可以在那个地方置办产业然后做买卖吗?有没有对父母官的子女子女经商的禁业要求?”
宋箴双眼放光:
“老妹儿,你又有什么新花样了?带上哥哥我呗,我有钱,给你做本钱。”
“什么老妹儿,你哪学的说法?”
宋箴挠头:
“不好听吗?我和隔壁巷子的一个大哥学的,我看他总这么说。”
宋策把天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