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军加强宫禁,却偏偏不听,这下出事了吧。
对这个优柔寡断的九千岁,崔呈秀打心底就有点瞧不起,掂着胡须想了想,说:“重要的是,东宫是否有带刀内侍?”
“怎么说?”经崔呈秀一次又一次提醒,魏忠贤开始重视。
崔呈秀回道:“现在内外朝皆由九千岁掌控,只要您不答应,信王难动皇长子,又何需带刀内侍?”
“如果有,那说明陛下已怀疑您。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已改立皇长子。”
魏忠贤眉头紧皱,说:“如此说来,那道托孤上谕……”
“没错,不仅仅是托孤上谕,连袁可立上疏都是陛下安排,为改立皇长子铺路的。”
崔呈秀将所有疑点连起来,得出一个令魏忠贤恐惧的结论。
推小短命鬼上位是一回事,改立又是另一回事。
改立意味着无隙可乘,只能蛮着来,并不是魏忠贤所希望的。
魏忠贤心头很灵清,自己权势来自病榻上那个人,只要朝局出现一点失控苗头,那些墙头草立马会离开,甚至倒向他人。
所以,面对崔呈秀的激进举措,他总是迟疑不决。
因为太害怕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