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九千岁,而是一位行将就木的垂垂老者。
轻叹一声,朱慈炫目光转到阉党五虎身上,说:“京营那边,你们五虎走一趟吧。”
“遵旨。”
阉党五虎,皆是脸色苍白,两股打战,不约而同地应声领旨,退出乾清宫。
朱慈炫目光随后转向武勋那列,见他们同样脸色苍白,轻哼一声道:“三位国公,对京营叛乱,可有解释?”
原本有收拾勋贵的方案,但京营失控及叛乱,正好拿来作借口。
于是,朱慈炫提前发难了。
“臣有罪。”
英国公张维贤倒光棍,出列即跪下请罪。
成国公朱纯臣、定国公徐希皋等勋贵,纷纷跟着出列,跪下请罪。
跟朕玩法不责众?哼!
对这些烂透了的勋贵,朱慈炫内心甚为不耻,便顺口道:“既然有罪,那就抄家诛九族吧。”
一动口就是抄家诛九族。
勋贵们傻眼了,回过神又纷纷叫起屈:“陛下,臣等冤枉啊!”
“哦,京营被魏忠贤控制,你们还有冤呢,说来朕听听。”
相比于家族存亡,朱慈炫的讽刺不过小儿科。
张维贤心中懊悔不已,但没出口求情。
朱纯臣率先开口道:“陛下,丰城侯暗中串联,夺了我等军权,等知晓了,都已经晚了呀。”
“是啊,陛下,不是我等不尽心,而是为时已晚。”
徐希皋连忙附和,其他勋贵也一样。
“嗯,听着很有道理。”朱慈炫玩味地笑笑,问张维贤,“英国公,你觉得冤不冤啊?”
“陛下,臣有罪。”
张维贤直接认罪,但没说多大的罪。
嗤笑一声,朱慈炫问魏忠贤:“魏公公,依你之见,他们该当何罪?”
“抄家,诛九族。”魏忠贤非常干脆。“陛下,在他们眼里,只有家族利益,无所谓谁当皇帝。”
“魏忠贤,你个国贼,别胡说八道!”
怒喝一声魏忠贤,朱纯臣急着分辨道:“陛下,不是我们不报,而是宫禁皆被魏贼所控,无法进宫啊。”
“是,是,是,陛下,我们根本进不了宫啊。”
徐希皋一附和,其余勋贵跟着附和,好像排练过一样。
“听着好像很有道理,但你们当大家眼瞎耳聋了吗?”朱慈厉声喝道。
勋贵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不敢再吭声。
“之前,阉党弹劾信王,信王求助尔等,尔等可有出言相助?”
“魏忠贤要捉拿信王,尔等可挺身而出?”
“一个藩王,被随意捉拿,就发生在眼前,身为勋贵,视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