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熟悉的声音:“田指挥使,不是每人都愿跟随你作死的。”
田尔耕听了,心头顿时一怒,吼道:“许显纯,老子知道,你想本座的位置很久,这么快就耐不住了?”
许显纯和崔应元带一队锦衣卫校尉进入大堂,随后还有杨寰和孙云鹤的东厂番子。
田尔耕更慌,指着他们说:“你们可别乱来,我马上去廉政公署。”
“太晚了,田指挥使。”许显纯满脸嘲讽,眼神里还有得意之色,“你是魏逆案的主谋之一,陛下曾给过你机会,但你顽固不化,妄图蒙混过关。可天日昭昭,你这等奸徒,上天岂会放过?”
“许显纯,你做的那些破事,以为陛下会不知道吗?”
田尔耕知道自己已在劫难逃,就想拉一个下水。
“哈哈哈……”
不仅许显纯在笑,崔应元、杨寰和孙云鹤都在笑,他们带来的锦衣校尉和东厂番子也在笑。
更令田尔耕悲愤的是,原先那些低头不语的党羽同样在笑。
也就是说,自己和四个党羽被人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