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入阁旨意已下达,可刚回府不久,便有许多朝臣前来拜见。
这帮家伙,难道不知该避避嫌吗?
韩爌只好吩咐管家,身体不适,恕不见客。
经历过今日朝议,他才发觉,不是如传闻的那样,乾圣被高时明等阉竖蒙蔽,而是一切由乾圣主导。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那可是个五岁孩子,怎可能如太祖、成祖那般乾纲独断?
甚至他认为,乾圣比太祖、成祖都可怕。
不杀人却诛心!
可普通朝臣不见,有一人却不得不见。
曹于汴从侧门进入韩府,径直来到书房,一见便拱手贺喜:“虞臣,恭喜恭喜。”
“自梁,何喜之有啊。”韩爌客气地回礼,请曹于汴入座。
曹于汴饮了口茶,便说道:“虞臣,我东林有你这面旗帜在,相信用不了多久,定能重回朝堂,实现众正盈朝的梦想。”
这老小子,还这么天真,把乾圣当作三岁小儿看,岂不知乾圣才是最可怕的。
心里吐番槽,韩爌说道:“自梁,今日朝议,温体仁出谋献策,并勇于任事,被陛下赞扬并重用;而周延儒反对对陕之策,却被陛下无情呵斥。你难道没看出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