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严厉道:“传本抚之令:不听号令者斩!怯战者斩!取财物者斩!扰民者斩!”
“末将遵令!”
对这四斩,孙应元和黄得功并不在意,京营已习惯,辽军也早通报过,相信不会有问题。
但因洪承畴要行非常之事,对扰民者斩,孙应元却有困惑:“抚台大人,剿贼与扰民如何区分?”
“据本抚所获军情,凡不愿从贼的,不是逃进城池,就是逃外他乡,余下的皆为贼。”
对洪承畴不容置疑的论断,孙应元心中暗惊,王二贼众并未据城而守,但乡村里的百姓未必全从贼,不然也不会只有数千众。
“孙将军,可明白?”
面对洪承畴冰冷的追问,孙应元不得不点头应道:“末将明白。”
哼,竟想独善其身,你以为本抚好善与吗?
洪承畴心中甚是不悦,说话语气却温和起来:“两位将军,今晚三更生火造饭,带上十日干粮,五更按时出兵。”
“末将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