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眉头一皱,也认为京营有些托大,不过没说出口,而是语气平淡地问道:“可有把握?”
另一位大队长一脸傲然道:“抚台大人,只有关宁那帮家伙,才配与我等演练。这些垃圾……不配!”
侮辱性极高,伤害性更大!
一名榆林军将脱口而出:“一言为定。”
可人家京营的压根没理睬他,而是在等待洪承畴决定。
“一百就一百,不能再少了。”
洪承畴的特意强调,更令榆林军将蒙羞。
“亨九。”
知道杨鹤是什么意思,但洪承畴更知道,要是拒绝京营要求,今后估计再难做到如臂使指。
他们心里憋的怒火需要宣泄,而榆林军家丁就是这个宣泄点。
他心里暗叹一声,但并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于是故作轻松地笑道:“总督大人,让他们受点挫折也是好事。”
杨鹤点点头,没反对。
“末将等遵令。”
两位大队长领命,跑下高台,来到一群小队长前,喝道:“出战!”
出战的小队早已选好,是京营骑军中最强的。
双方手握长木棍,在高台下摆开阵型,相距五十步。
京营骑军分两排,整齐划一,眼睛直视前方,鸦雀无声。
而榆林家丁分十排,个个愤怒地瞪着对手,嘴里嗷嗷直叫。
以一百对五百,真的是侮辱性极高,伤害性更大!
杨鹤点头,中军官高喝:“开始!”
“杀!”
榆林军家丁,齐声怒吼,挺着长木棍,朝前突飞猛进。
而京营这边却是不动如山,一脸冷漠地望着对方。
五十步的距离,对于军将家丁们来说,不过是几秒钟功夫。
可就这么短短几秒钟,他们的阵型却已混乱不堪。
“刺!”
一声高喝,京营第一排,左脚向前跨出一大步,手中长木棍顺势刺向对手胸膛。
“嘭!”
五十根木棍整齐划一刺出,却只有不到四十根刺中对方,因为有的榆林家丁落在后面。
在榆林军家丁的惨叫声中,京营骑军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不管中不中,皆抽脚后退。
被刺中的家丁丢棍倒下,后面却蜂拥而上,榆林军家丁阵型更加混乱。
而京营骑军第二排,却已踏步上前,跟着一声“刺”杀,手中长木棍又是整齐划一地刺出。
又是一排榆林军家丁惨叫着倒下。
根据演练规则,被刺中要害倒下的,不能再战。
京营骑军踩着倒地的榆林军家丁,在一声声刺杀中,手中长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