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州中六郡共有人口三十万,军二十万,鱼、米、、蔬、肉可足八年之用。更有上将董英所率贲魂死士三万,日夜操练,骁勇无比。”
“了了。”
董真上记章,瞧着眼轻浮无比的刘兮,深吸口气。
“主。”
“嗯…何?”
“启禀主,雨岱长子雨归已携八万连冥兵甲赶归临州,且雨晴主动让给这虎狼之兄,更是令临州威名远播。如今,他留、急皆已收复,又于狐口大败本州军,刻调兵遣将,兵锋我鬼州!”
“又如何。”刘兮翻个白眼,无趣,“我鬼州有精兵三十万,险数余,更有上将单澹与董英。临州小儿,不足为虑。”
“是,主……”
“又怎了?”
“俗话说:‘有志不在年高’。雨归虽不而立,却久经沙场,民有方。有年一般良帅,景旗、邓魁一般的骁将已是烦恼,更加赫赫有名的连冥‘枯骨堂’、金轻卫等一干猛将,若是攻袭,恐怕……”
“恐怕什?恐怕他们打进来吗?”刘兮极不耐烦,“是欺我鬼州无人吗?啊?上他们来攻,也说恐难抵挡,结什,结人家都不敢进军!我有忠义江之险,东有拓山之坚,谁攻得进来?多派兵马不就行了!”
“可是……”
“没什可是的!”刘兮狠狠地瞪了董真一眼,“刚上的黄毛小子,年龄还没我儿子大!我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都多!有什担心的,退下!”
“主……”
“我让退下!左右。”
“美人~”
门,董真望着台上的刘兮和美女,暗叹口气。以大多也是如,心中无奈,油而生。
“不遇主啊。”董真行于堂间,叹摇着头,“不遇主。”
说来也巧,董真叹气之时,恰逢江理港太守李恪送报而归。李恪上下打量了一番,奇怪地问:“董大人……身体不适?”
董真一怔,见是李恪,忙行礼:“李将军。”
“繁琐礼节大可不必。”李恪陪董真一走去,,“大人请。”
“将军请。”
两人行至堂,叙旧说理。“我见大人捶胸顿足,长吁短叹,不所为何?”
“将军有所不。临州主,乃是连冥关运筹帷幄之主,他带出的将领虽不说顶尖,个个骁勇善战,以一当千。拓山之争未将铲除,已是大患。如今他遁临州,厉兵秣马,主却仍以为临州虚,众无一心,整日沉醉美色,一切务都甩于我等。唉——庸主啊!”
李恪一听,心中甚是窃喜,忙问:“大人为何不另寻出呢?”
“李将军有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