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临州内应。若是他雨归攻伐,我等便绑了刘兮去投降,以来交换刘兮一族富贵安。”
“唉。”董真长叹口气,“再说吧。三日后,定给将军一个答复。”
“一言为定。”李恪拱手,心中甚是暗喜,“待将军的答复。”
“一定。”
董真望着春风而去的李恪,叹息间,心中挣扎不已。
刘兮谋浅,为人刚愎,满堂文武皆对不满。确有不少文武散而去,时弃暗确为良机。董真凝望着太守府,如时刻彤红下坠的夕阳。
的确,拔我,刘易也;善用我,刘易也。刘主之恩,吾已报十年,再论不忠也无从说起。无论降还是,以鬼州的弩之末终是挡不住临州的燎之火。莫不如……
复时,鬼州姓,日渐疾苦。贪官污吏,历历在目,却皆是刘兮喜爱之徒。鬼州早日易主,许……
许,皆大欢喜呢。
忠义江。江屯港。
夜幕,哨起。
江屯港上,货船云集,静泊于水。哨的士卒立于楼间,略有倦。
蟋鸣丛间,江水静。岸边,忽立起数十余人头,黑夜之中,分辨不清。
“都给我睁全眼了!”港口校尉怒言,“临州再整补几日,苗头必定我鬼州。主又增派了三千军马,日就到,让我瞧见们偷懒!”
港口楼门,数十名村民哀进去,缠得守军脱不开身。“都说了今日闭城!日再进——日再进!”
无间,数袭黑衣已登上城关。站岗的守军打着盹儿,冰冷的刀锋已浮于喉间。手起,刀落,无一点声响。
校尉巡视一番,哈欠连,自己也疲惫不止。“守,我去……”
“呃啊——”
短刃,穿胸而过。数十名哨兵悉数刺死,灯火时,无言城楼。
货箱于,精兵于内。暗窗里,一粗须横眉的大汉披甲在身。头如钢,心似铁,邓魁见暗号已起,领众军蜂拥而出:“杀!”
“杀!——”
八精甲纷纷举火而起,守卒骇一惊,却已一刀砍去。“杀!——”邓魁率军奋勇冲,内应开城,守军见抵挡不住,是虚掩了一阵,便惊慌般鸟兽散去。八精兵一砍杀,追得营里的滚床人飞。
邓魁脚踢硬甲,手刃敌兵,须臾间,杀得睡梦中的守军魂飞魄散。“退!退就是死!”
校尉还没喊完,邓魁手起刀落,已将人头斩下。精甲所至,皆为溃军。不出片刻,江屯港已是拿下。
江上,楼船渐进。“传令!”邓魁喘着粗气,“全军入驻江屯港,手要害,分兵驻守。除非我军兵马,余杀无赦!”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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