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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统领决策敢,罗崔城怕是守不住。”
“若是他二军方才和为一处,恐怕不罗崔城,我等竭力而歇的大军也要冲杀烂了。”
“不必说了。”舒秋达喘着粗气,“不这鬼州竟有如神兵,日夜奔袭而不倦怠。是我大大了。”
朱闻曰,“人乃鬼州上将董英,勇武过人,军有方。传说,他手下的贲魂死士日夜奔行三里而战不倦,以一当三,甚是骁勇。”
“战,鬼州主力尽至。”年对着沙盘,“鬼州驻军之处乃是东奇郡的唯一出,既可补给粮草,又有群山为靠,难以包夹。唯有诱敌深入,方可占地之。”
“年将军的思是……”
“论阵战,我军现不如敌。不如中军再厮杀一日,令后军伏于隐秘处,两面夹击,必能大破敌军!”
“计甚。”舒秋达思虑片刻,“传令,营休整,待日卯时迎敌!”
“喏!”
翌日。
日渐东升。
“报!——”
舒秋达换个坐姿:“说。”
“董英亲自于阵叫骂,说要与将军斗将!”
“可曾清了?”
“千真万确。”
“来得。”舒秋达飞挺起身,“我刀来!”
寒风嘶嘶,马吐冷云。数万甲士随董英一同叫骂,甚是震撼。
且董英:
雪凝风割梨花甲,冬落春来寒临叉。宝雕搭箭似月,袍如血浸飞漫。若是一处少年郎,何当将军敢为?自当弓射阳日,笑里刀落礼无全。
“姓舒的!”董英一声破骂,“可识得董爷爷!还不快快出来送死!”
“来送死!来送死!”
“呼!——呼!——呼!——”
边,军威大振;边,战鼓初擂。马蹄如铃,走出一寒刀悍将。且将:
狮心甲,冷锯刀;沥青马,开山靴。起刀奔马无处去,战罢三休力尚缺。得之若将星凌日,对之似刀锋凌冽。轻甲马上征,眸笑人间寒。
“哼。我是什枯骨堂。”董英冷哼一声,“也不过一尺小儿罢了。”
“姓舒的!可识得董爷爷!”
“不曾——”舒秋达嗓声嘹亮,“我倒是有个贤侄女!董家大小姐!”
“哈哈哈哈……”
“老匹夫——敢欺我?”董英怒自心起,叉驰马,当头便是一叉。舒秋达亦不惧,横刀飞挡,身斩。董英斜身躲过,当头就是猛叉。两柄近十斤的神兵,如狂风骤雨,又似清脆铜铃。来我往,打了有三十,愣是胜负不分。
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