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梅城。
“走!”
“走快些!”
“走!”
落梅城外三十里,一长正驱赶着途截获的俘虏,手中大刀残留着鲜血,甚是血腥。
“禀主公,小的外出巡视,正巧抓了落梅城外的几个逃兵。”
“逃兵?”雨归细细量这三五破甲之卒,盘问道,“你等为出逃?”
那几个逃兵齐刷刷地跪倒,乃哭诉道:“禀大人,我等本是军中押粮的小卒,奈天降大雨,粮草未能时送达。夏侯掠那厮见我等押粮不利,说要小八十大板。小的怕没命,这偷偷出逃,他抓了至此。”
“夏侯掠?”雨归似是在索着么,“夏侯掠——”
“主公,这夏侯掠乃是三狼将之一,人称‘吐狼番’的将,也是于连冥大败主的祸首。若不是此人,我三十万大军说落梅,就是皮里、叩,都日可下。”
“原来是他。”雨归一下子想了起来,头看看扎营待粮的三十万大军,乃问道,“这么说,城中的粮食不够了?”
“是是是——”那逃兵赶忙献媚,“连天大雨,城中粮食浸泡发烂,急下一批粮食。小的押粮不过八石,是头一批,后头的都还在上。八石本不够城中二十万大军几日用度。如城内人心惶惶,逃走的姓和士卒可不少哩!”
“哼。”雨归哼哼一笑,“谅你是三狼将,也没法凭变出粮食——来人!”
“在!”
“将这几个小卒斩了!”
“喏!”
“大人!大人!我无罪啊大人!大人!——”
“卖主荣,就是你等最大的罪过。”雨归冷哼一声,喝道,“凡有同心者,格杀勿论!”
“主公。”尹驹道,“此人之言,极为谄媚,所说言辞多有假。在下怀疑,城中粮草兼备,二十万大军蓄势待发。我军不可轻举妄动。“
“我军粮道遥远,前进缓慢。如他粮道已显,必当夺之。”雨归唤过拓跋驰,“拓跋驰弃暗投明,尚无功绩,此,敝人就与你了。”
“谢主公!”拓跋驰也是傲然,“愿为主公,赴汤蹈火!”
“东三营、东二营……三营、四营,随我前去劫粮!”
“喏!”
“主公,在下还是不心。”尹驹劝道,“‘秋日之雨,不过加寒’,粮草在秋日必是储严背,不敢怠慢。夏侯掠乃当将,应该不会如此轻浮。”
“可粮草不夺,我军亦是寸难行。”雨归遥望着落梅城,道,“若是等他通粮道,坚守不战,我军就像长了条长尾,寸难行。”
尹驹还是不心:“主公,若是一定要劫,请拨于在下两万兵马,加上副将金轻卫前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