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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蓟县的人谁不知道,这位大管家可是位相当了不起的人物。
郑家的大小事务全都都要经他之手。
各地官员对其都是客客气气,不敢得罪。
若说郑家家主是幽州的土皇帝,那这位管家怎么也算是皇帝身边的首领太监。
“停手!快停手!”官兵首领喊着。
但架在他脖子上的剑却没有任何偏移。
陆萧臣也冷笑着说了一声:“怎么?一个狗奴才敢对本官不敬,本官还打不得?”
“快,快把人拦下!”
见管家被打,这头领担心胜过自身安危。
其他官兵显然也认定这位管家更为重要,几乎就要一拥而上。
陆萧臣身后的另一护卫也是拔剑,跟后面几人对峙,眼看就要打起来。
这时候,陆萧臣忙着解开自己的腰带,高高举起:“谁敢乱动,此乃皇上钦此玉带,见此玉带如见皇上!”
这年头,但凡跟皇上沾边的东西都极具震慑力。
几个官兵哪有心思去救人,立刻跪在了地上。
官兵头子也跪在了地上,两个护卫愣一了下也跪了。
唯一没跪的就那个打人的横货。
不对,还有一个老东西没跪,他想跪跪不下,被人揪着头发一顿乱扇,一张老脸见了彩虹,也变得圆润了许多。
场面有些诡异,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敢仰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儿。
有人猜测会不会是从那钦赐玉带上面传来的。
白宋打得手都麻了,回头一看:“是不是要下跪?”
“你不用跪,你继续打!”
陆萧臣一手举着玉带,一手提着裤子,有些尴尬。
白宋应了一声,也不手软,啪啪啪连抽代打,毫无顾忌。
陆萧臣看着白宋,心中多有感慨。
今日一路遭遇也算是将心头邪火引燃,他一个巡察御史在幽州遭受如此待遇,早就想要打人了。
但他终只是在心头愤怒。
这小子则不同,他现在是将陆萧臣心中所想做了出来。
看着白宋如此打人,心中无限畅快,也不知是这小子年轻则无畏,还是本就与世人有所不同。
见了白宋的狠绝。
陆萧臣也有了几分戾气,盯着跪下的官兵首领:“本官想问你一句,你们幽州的兵,吃的是朝廷的俸禄还是郑家的俸禄?”
头领不敢回话,跪在地上惊若寒蝉。
“今日本官就把话撂下,本官就是要将此人带走!你们若是不服,就在此处将本官杀了!若是没那个胆子,实相的就赶紧滚开!”
“大人息怒,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