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东方白也气得面红耳赤,上去就指着对方质问:“你……你陈家不要欺人太甚,三国本是我家公子所出,你凭什么……”
“姑娘,您要是不服,尽可去官府状告,且看看大唐律例哪条哪款规定只准你家卖三国,不准我家卖?”
“你……”
陈惜容意气风发,轻抚法丝,笑盈盈地说道:“商道可没有什么道义,白公子,小女子说得对吗?”
这女人挑衅意味溢于言表,白宋难得面色难看。
沉默许久,白宋拍拍手:“佩服佩服,陈家小姐不愧掌控陈家,果然非同一般。不过……来日方长,咱们慢慢玩。”
“咯咯咯……小女子也正有此意,陈家的银子可不是那么好赚的。”陈惜容话音一段,再次神秘一笑,“哦,对了……小女子还给白公子准备了一个惊喜,您猜猜,究竟是什么?”
白宋皱眉:“愿闻其详。”
站在东来酒家门前,陈惜容再次一拍手。
片刻后,酒楼右侧的民居也开了门,一群鸭子从屋中出来,几个老妇烧着水,提着刀,抓着几个鸭子往沸水里一扔,顿时扬起一股鸭骚味儿。
“免费家禽宰杀,各位父老乡亲,但凡有要宰杀的家禽可送往此处,陈家表示绝不收一分钱。”
鸭子骚气极重,几只鸭子烫过之后又开始放学,几个老妇麻利地在一旁拔毛,气味儿升起,熏得周围的百姓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东方白见了气得眼眶都红了,“你在此地宰鸭子,我们……我们酒楼的生意还怎么做?你这女人为何如此卑鄙!”
陈惜容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喏,还是那句话,不服就去官府告去。”
“你……你……你!”东方白气得胸脯起伏不定,她见识过无数卑鄙之人,却没有一个比得过这陈家小姐。
和她比起来,之前的张老板简直就是活菩萨。
“算了!”白宋拉着东方白,劝道,“对方有备而来,跟她置气不值当。”
“可……可以后咱们怎么做生意?”
“别急,来日方长,总有教训她的时候。”
说罢,朝着陈惜容冷笑一声:“陈姑娘,今日算是见识了,就先告辞了。”
麻烦接踵而至,刚解决陈家老的,结果又来个陈家小的。
看来以后是要跟姓陈的撇不开关系。
东方白一直催促白宋想办法,但刚遇到这事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
白宋被缠得有些紧,借口说想睡一觉,这才得到了一时半会儿地清净。
在酒楼二楼的办公室里,白宋一人躺着,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今天出门的时候,从街上行人的聊天中得知,那一对被圣莲教所杀的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