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省心,还老是僭越。
反倒另外这几个没怎么看顾的,倒显得很真心实意。
自她病了后,宛姐儿没少让下人来添物什,就是远在书院的倬哥儿这一番回来,也眼巴巴地到她跟前担忧。
殷老太太不免惘惘的,声音软了几分,“一回两回罢了,没什么大碍,你快回去看看你的伤罢,等会儿子我叫胡妈妈送些膏药过来。”
沈南宝敛衽应了声,这才退下。
外头的雨渐渐大了,斜风呼呼的卷着雨进来,潲得衣袖鼓胀。
风月怕她着凉,替她拢了拢。
但风无处不在,见针插缝地灌进来。
风月实在无法了,只能作罢,睐了一眼沈南宝的颊畔,叹气道:“小的先前想错了,便该让那谢小伯爷收了她,这样大姑娘顺心了,主母顺心了,姐儿便好过了!省得一天到晚鼓似的被人敲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