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震慑不住沈南宝。
她看着眼前这个毫无半点端稳持重的沈南宛,笑了笑,“二姐姐你还没看透么?于祖母于爹爹来说,庶出的儿女就是旁枝末节,只要嫡出的大根没动摇,那其他的都是能随意抛却的。”
沈南宛没品出含义,容氏却变了颜色,“你叫我和主母作对?想拿我作筏子?”
沈南宝咂然着摇头,“我从不把希望放诸旁人,我只是在告诉你们,今日这事败就败在你们没有全力以赴,心存侥幸,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要是换作我是小娘,当会与大娘子来个一决高下,反正是良籍出身,只要主母不恪妇道,被休下了堂,那就有得我扶摇直上,成那个续弦的机会。”
沈南宝睨下眸,丝毫没有错过沈南宛和容氏的神情,像是巨大的碾子,不断滚压着,推动着她们变化。
“这便是五妹妹当日所说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沈南宝对上沈南宛讥笑的目光,没应是,意味深长地道:“庶出和嫡出向来是隔着天堑,如果没有全力以赴,怎能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