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平等。
既然在仙界，人与妖画上了公平的等号。
那么降落到凡间，这种人与妖之间的等号，必然是被延续了下来。
听这位仙子的口气，那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人类守候在河边居住上千年，那些渔民长年累月的捕鱼。
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人家鱼虾蟹死了那么多，这要是严格清算起来，恐怕河边所有的村落全部赔命都不够。
如今，两边都不追究，看上去各打五十大板。
似乎，还有意无意偏袒着人类！
毕竟人类捕杀鱼虾蟹的数量，远远超过那些妖孽害人的数量。
“不知二位前来所谓何事？”苏木林清清楚楚明白了自己处于食物链的那个阶层之后，便不在过问上河村的事！
既然上天把人与妖画上了等号，自己没有能力逆天改命之前，这种事也就没有了过问的必要。
“老夫刚刚在南天门向下张望，本想看着各路诸侯集结的千军万马，打算画一幅千军万马图。
可是无意之中，看到小友全新的绘画方式。
老夫技痒难耐，迫切希望看到此等绘画的奥妙之处。
不知小友可否详细解释一二？”陈文道说话的时候很客气，没有丝毫冷冰冰的语气，倒像是隔壁二大爷那样热情自然！
“那刚刚的天雷？”苏木林翻着白眼看了一眼上天的南天门后，目光回到了陈文道身上问道。
“刚刚只是误会，南天门的守将误以为小友…
不过，老夫已经解释清楚！
小友手上的墨宝，可否借老夫一观？”陈文道干笑两声之后岔开了话题。
“老先生请。”苏木林不只是把手上刚刚偷拍的照片拿给这老头，还把脖子里挎着的拍立得相机，一并送到老头手上！
对于陈文道来说，用了快上千年的笔墨纸砚。
现在看着手中这陌生的东西，着实有些感叹。
尤其是看到手中那小小的照片，跟真人简直一模一样，仿佛就像照镜子一般的时候，更是感叹后生可畏。
甄芙自然也看到了那张小小的照片。
这一次，那毫无波动的眼眸，居然也起了一丝涟漪！
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如此作画之法，竟然如此短暂的时间便能画出如此以假乱真的画像。
“难道这是一件法宝？”就连仙子也怀疑陈文道手中那个黑白两色的盒子，是一件自己从未听闻过的法宝。
不过释放灵力感知一番之后，确认这根本不是什么法宝，就是一个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普通物件。
这盒子上面没有一丝灵力的反馈，就跟眼前的书生一样，都是普普通通的凡人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