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得白白胖胖的。商总专门请营养专家给股东们设计膳食。他觉得，就是这种白白胖胖，才能体现他的领导有方，他才有成就感。穿衣也如此。开股东会，他要求股东们必须西装革履。这样，才能体现公司的大气和霸气。”包悦彤滔滔不绝地说道。
“那，股东们也愿意听他的？”
“愿意得很。他们一个个都商总捧得跟神一般。商总的话，就是金科玉律，从不敢违抗。”
赵书勤觉得不可思议，这些股东怎么这么温顺呢，一切都听商总的摆布。大家跟商总非亲非故，一起共事的目的就是赚钱。这是赤裸裸的利益结盟。其中必定存在许多分歧和冲突，不可能尽善尽美，步调一致。所以，一众股东像士兵一样完全服从商总的领导，对他服服帖帖，马首是瞻，是不现实的。一个团队再怎么完美，都有矛盾，有摩擦，有龃龉。赵书勤隐隐觉得，商总他们团队的这种和谐极不合理。但具体不合理之处是哪些，赵书勤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