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柔更难过了。
一下子扑在桌上,哽咽道:
“她们,她们,她们说…”
“她们说,清流师姐要嫁人了!”
“呜!!”
原来是这事。
卢山这才意识到。
清流嫁人这件事,田憨憨似乎还是个不知道的状态。
看着这丫头哭得鼻涕都出来的丑态。
卢山头一次没有嘲笑她的心态。
平静出声道:
“这事我知道。”
“而且嫁的人是赵纯。”
这话一出。
田小柔的哽咽立刻停了下来,诧异道:
“赵纯?!”
“太赵那个王上?!”
看着面前的鸡崽点头。
田小柔立马擦掉鼻涕,激动道:
“不行!!”
“我反对!!”
“你反对没用。”卢山很不客气的出声道:
“这门亲事是你师傅和宗主定下来的。”
“你觉得你的反对能起什么作用?”
“那也不行!!”田小柔声音都高了几个分贝,直言道:
“鸡崽!跟我回山!”
“我要当面问师傅!!”
看着田憨憨似乎真的有打算回山。
卢山轻呼一口气,道:
“别那么麻烦。”
“应该不出三天,你师傅就会把清流带过来了。”
“三天是吧!”田小柔气哼哼的道:
“那我就等三天!”
“我就不信清流师姐真的狠心离开我们!”
见状。
卢山摇了摇头。
清流不会狠心离开你。
但架不住上修宗门的指腹为婚。
所以你去追问的最终情况,应该只有一个。
那特么就是买一送一。
嫁个清流,还带个陪嫁的田憨憨。
擦。
卢山越想越恼火。
干脆不搭理那还在嘀哩咕噜的田憨憨,回头继续把鸡头伸进咯吱窝里。
扯出一根鸡毛,回头往界袋里一丢。
然后运作血灵气,再次把这根缺毛的位置慢慢补上。
就这样一拔一收的动作。
这几天下来,卢山已经重复了成千上万次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在他的界袋中。
存下来的鸡毛也有近乎上万根。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