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昕沂这讨好的行径或许在古时不常见,但霜儿回应学员的行礼极其冷峻,也没有谁敢注视两人,一路行来给昕沂的感觉就没有显得太突兀,顺利的来到了演武台,坐上了各自的位置。
所坐的位置确实与霜儿前面所说一样,就在演武台上的东北方,吕长老已经在座,丁老在台下与一些拿着名册的学员商量着,暂时还没上来,估计是在安排人手。
吕长老挺热情的招呼昕沂和霜儿,不过似乎有点在意男女有别,给昕沂打过招呼后就想拉霜儿说些话儿。昕沂自然不阻止,反正相信再隐秘的事霜儿过后也会告诉自己,于是自己就端坐在座位上,学着高冷样四处巡视。
演武台上长老和教习的座椅摆放得其实并不规则,不过总数是十个,这些座椅也很容易猜出是十个长老和教习一会所能就坐的位置。
没有明确标识,昕沂就随便挑了个坐下。
坐下的这个位置,相对靠近台中央些,霜儿应该也跟吕长老打听过没有特别要求,应付完吕长老后,回来陪着昕沂,坐到昕沂旁边,就坐到是离台中央最近的座椅。
昕沂已经提前知道她打算给自己学员作弊,当然就不揭破她的小心思,可惜不懂传音,不好立即询问霜儿与吕长老说了些啥,不过霜儿没主动找自己,想来也无甚要紧事。
丁长老在台下安排也不是很久,昕沂看来看去还没看出啥名堂,转眼他就回返台上了。
应该是前些日子在昕沂家里相谈甚欢,丁长老倒是挺喜欢和昕沂说话的,先与昕沂商量了下,说等会应该会用抓阄的方式定对手,让昕沂到时候去抓阄。
捧昕沂用的托辞当然就是想多让昕沂参与其中,毕竟昕沂是长老,好歹要有点在学员面前露脸的机会,昕沂肯定痛快的答应了。
跟昕沂确认好会出面主持后,丁长老又将吕长老和霜儿叫来,将整体计划拿出,说道:“院长吩咐在下安排好此次切磋事宜。此次共十九名武士,因无需比至谁最优胜,只取四位即可。
故此我拟了个法子,抓阄十八人两两对战,一人轮空,如此一轮剩十人;再两两抓阄对战剩五人;再抓阄出轮空一人,未曾轮空的两两对战,胜者定两个位置;抓阄轮空之人再与两位败者对战,两胜与一胜一败者定剩余两位置;若均为一胜一败,则我们四人再商议评定淘汰人选,不知各位觉得如何?”
昕沂作为已经踏过高数这一坎的人儿,对此类涉及概率的抓阄自然反应极快,待得丁长老说完,第一时间提出意见:“丁老,若是未定人选时由同门师长互相比试,日后难免心生罅隙。在下认为,倘若抽到同门学员,应重抽。”
本来昕沂觉得这话说得颇为得体,却不想丁长老和吕长老都不太赞成自己的说法,或多或少均表示了反对,大致就是运气乃实力一部分的意思。
昕沂又不好太强硬反对,毕竟他们是让自己去抓阄,要作弊也是自己作弊,若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