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发动,也不持久,但胜在没有负面效果,至于是否引得霜儿误会自己是藏拙,那也就只能由得她了。
到底是宠溺或说依赖这个妹子的,昕沂念着是自个的缘故,才让霜儿武道之途走到尽头,如今为了自个念头通达,这小姑娘又要煞费苦心,间或夹杂点小玩心无伤大雅,盖因做自己宠着的妹子背后男人也是件乐事吧,好歹借着小桌游岔开话题,再陪着玩了几把斋普尔,哄得霜儿不时展颜欢笑。
昕沂与霜儿商议的差不多,天也聊了,一两局小游戏也乐过了,长宁城富足平和,目前也没有宵禁,只是夜已深,加之霜儿本就预着呆学院数日,昕沂便也不想出学院,回归东市里的家。
跟霜儿说了,她当然万事依从,待得霜儿告辞,送了她出门,昕沂回头准备掩门歇息。
添置房产和下人之后,昕沂在长宁城东市的家里,比起在医山仅享受公子哥儿一晚的生活要颓废不少的。不过因为没有女主人,睡觉歇息在学院,和在家里倒是没什么太大区别。
房内的床褥都是新置的,避开了一处壁刀,又可举头见窗,入目可见一盘绿植,点缀着窗外新发的嫩芽枝条,可谓爽心悦目。
统领过后宅的霜儿对自己肯定是想得周到、打点周全的,昕沂舒适的趴到床上,就不知空寂的窗外,尚有谁未眠。
宁潋筱是真的睡不着,自己豆蔻年华之际,突遭噩耗。偌大的亲王府瞬间分崩离析,幸得母亲,哎,亦不知母亲如何奔走求告,撰史出身的外祖家居然提供了想象不到的钱财,给自己在外保持了一定的公主体面;兼且皇爷爷顾着皇家脸面,下了旨意善待,若非如此,只怕自己都不知要飞入哪位寻常百姓家了。
那时候真若能不管不顾的黯淡下去,或许如今也不会如此患得患失罢?
暗叹一口气,宁潋筱忍不住翻身趴着,反手揉揉风池穴,自己的武道水平还是太差了。虽说出生即入无为道,也不是没自幼接触并修习武艺,但父母对嫡亲长女的培养方向,还是偏朝着往宗妇长媳去的呢,诗书里有句美誉——蕙质兰心说的就是自己吧?
忆起旧事,潋筱不免对豆蔻年华时的自己追忆一番,只是连个庶出的弟弟都没来得及有,家就散了。母亲为了维护自己和妹妹的皇家体面,甚少能见,想来已将人情用尽,自身还要小心维系着那些皇家远亲以及外祖家吧?
没得只能由自己撑起这个还能让人记起父亲的溆王家,家在,自己还可以感觉父亲依旧在温暖的呵护着自己,就如孩提时,父亲那温暖的臂弯一般。
独处的时候,潋筱总是不自觉抱着双肩,如今趴在床上,更是习惯性抱肩,眼眶里似有朱泪,只是多年的坚强已经忘了如何滴落。
暗暗慨叹一声,又翻回身,自深宫内院里的弯弯道道绕到武道,初初试图给自己加点筹码,小心翼翼的探出些儿锋芒,偏偏就遭了那葛俊峰算计。
尤为可恨的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