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为若你遭人追踪,施展了这武技后,外放的气机会依附于容易随风飘散的植被,或是不明就里的旁人,而追踪你之人若非亲眼所见,便不会知晓你人与气机真正遁走何方,极易被外物带偏。
你母亲念着你修习后方便打出名号,就起了个暗香浮动的新名儿。
如今为父将新的口诀和运转心法都一并交予你,武技需慢慢打磨,若能修成金属辅习,亦可由此再反向施展,恢复其本来增益的功用,毕竟小提升武道又无负面效果,也算一项不错的武技。
武技自需勤练,今夜为父看你招式、功力运转上已颇具神韵,今次暂且歇歇罢,过来坐坐,还有些事情需要跟你交代一番。”
瑶华慢慢收了式,内力再回转了一个周天,将气机收于丹田,方才轻轻柔柔的坐到另一个石凳上,缓缓道:“瑶儿谢过母亲赐名,只不知母亲为何已数日不在,若有要事,但请父亲吩咐。”
清心道人论起武道的功法技艺心无旁骛,除了武道之外却不怎管事,瑶华已在近前,不知所云先抚慰一番道:“瑶儿,为父不善教人,更不善理事,也是累着你了。”
“父亲哪里话呢?”
瑶华粲然一笑,自霜儿离开后,自己又与母亲管着坛内诸事,大致猜到父亲此番想谈的内容,为了免得父亲斟酌半天误了歇息时间,不如自己先问出来,“可是义盟那个义和擂台?”
清心道人抚须颔首,赞道:“瑶儿果真聪颖,武功、俗事都如此一点就透。”
瑶华笑容更盛,就如父母怎么看自家小孩都是好的一般,儿女在父母身边时,大多都会如孩提时一般,眷恋父亲的肩头和母亲的怀抱。
瑶华哪怕平素对外高冷,此刻也不例外,起身给父亲捶捶肩膀,不依道:“父亲又取笑瑶儿,这义盟如此大张旗鼓筹备此次义和擂台,平日母亲与我处理坛内诸事,陆续也有情报报上来了。
只是义和擂台本就不似我亮金传承,为固定十年一次的时间,他们太过于随心所欲,达到要求或另有蹊跷即可开启,故此未有进一步情报前也无需多虑而已。
如此算来,父亲此番夜训瑶儿,当是告之这擂台有何深意了。”
清心道人很是满意自家孩儿聪颖,享受了瑶华献殷勤一会,才反手拍拍瑶华小手,说道:“上个月为父封闭医山,再带着传承队伍按众人商定的路线巡了一番。首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自是无甚成果,当然若是遇上,为父只需按商议的发出信号即可遁走。
说实话,我们首领相较义盟的更为神秘,为父亦不知首领何样。但自回归后,都不曾见强于为父的气机,故此如今医山应没有任何意外。
现今为父既已按商议好的路线带队巡视一番,此支队伍继续安置在铃兰镇也不会惹人非议了。
因着不曾与山庄发生冲突,为父自然可以继续通过山庄,得知此次义盟筹备义和擂台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