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昭昭,你是祖母传功,同源同宗的自然会比我这来自马院长的要熟悉。别说,我也是真没想到朱伯伯如此守信,马院长如此大义。哎,昭昭,你说朱门主他们就不怕我们。。。”
“金哥哥,不是说问功法,你扯些甚么?”
昭玉打断自家兄长的胡言乱语,正色道:“还什么他们我们,如今我们就是梵门,朱伯伯的信义,祖母也是再三称道的。”
“哎,哪有,我就随口一说。”
凌金粹弱弱的抗议道,“朱伯伯说过待我俩无论谁先入武相,必将扶持另一人一起入武相,我扯到这不也是证明时刻感其恩义嘛?”
昭玉瞄了瞄金粹,自家兄长的喜怒大多形于色,看起来确系练功时心念所至,有感而发。叹道:“也罢,初入高阶,武者的心魔难免。
金哥哥你我心有灵犀,数月前祖母传我功法亦曾解我心结,如今你可听好了:琴棋门,恩,便是亮金的琴棋门早已经不存在了,如今我可是梵门的琴棋院长。
外间固然有传乃朱伯伯吞并了琴棋门,然外人所谓的对错争论,哪有我们亲人的感受来得真实?彼时我们仅是孩提,一切皆是祖母定夺,兄长何须心念之?况且行走江湖间,难道没有见过亮金那市侩的嘴脸?该是庆幸朱伯伯带我们离开亮金,来到义盟。”
凌金粹点头道:“我明白的,我们梵门位于八大门派的上三位,武皇仅朱伯伯一人,武相数量还不错,之前算上祖母共五位。虽然传闻盘龙的燕岭腾渊孔瑞十招内能击退朱伯伯,估计梵门高阶实力上不算强,但如今依然说服了色律院马院长带携我,还让我接任,此等胸襟自然让我信服。”
昭玉看着金粹,兄长身形高大,哪怕仍是坐姿并未起身,也就差着自己一个头。
此刻看着兄长鸡啄米般的点头,表个忠心都要扯个半天才扯到正题,终于忍俊不禁笑道:“好了,金哥哥你的心意我懂。
你知祖母最疼我,父母不在我梵门重地羽霖城,兼且政事繁忙,武道上一直以来都是祖母亲自带我的。
我一直嘱你对朱伯伯乃至义盟都请怀着感恩之心,待得如今,朱伯伯兑现了他的承诺,我们承其情,感其恩,得其利,自然就要撑起梵门。
我们可是要代表义盟压过那亮金之星的,金哥哥可不能懈怠,为免你心有杂念,一并告诉你些儿往事罢。”
昭玉拉起金粹,两人来到院落中石凳歇下,看着自家兄长似乎还未转过弯,估计在想着为啥随口一说就由论武变谈心了。
抽空再沏了壶茶,给自己和兄长各一杯,待得兄长从自己娉婷袅娜般的轻盈中稍平复了沸腾的热血,方才缓缓道:“金哥哥,你性子淳直,因而很多很多过往,祖母都只交付于我,让你怀揣赤子之心,越往后当越能领悟武道高峰。”
“哈?祖母谬赞了。”
凌金粹自然是惯着自家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