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的盯着自家兄长瞧个不停。
凌金粹自然感觉到妹妹的目光,却是不明就里,总之自己感恩,遥敬长辈不会不妥,还是施礼完毕后,方才奇怪的问道:“昭昭,我又咋了?”
昭玉本未笑,听到自家哥哥神经大条的问话,忍不住抿嘴道:“昭玉看哥哥自然诸般都好,就不知哪位女子,能配得上哥哥呢?”
凌金粹不免头大,妹妹这转折颇突兀,再次挠挠头呐呐道:“哪有啦,世间奇女子甚多,昭昭你就比为兄厉害多了。”
“哼,金哥哥你这前一句甚多,就漏了心思哦,昭玉知晓哥哥的啦。祖母叮咛不问过往不惧将来,有些心结,解了即可,接着的大事可是将要到了瑶华出场,似与兄长有些关联呢。”
昭玉本意并非让兄长困苦,实是话赶话的,借此逗逗兄长,冲淡些愁绪。
“这。。。”
凌金粹无语,兄妹俩知根知底,斗嘴从来都比不过自家妹妹的,只能耍赖不说了。
昭玉没让兄长尴尬太久,说道:“二十二年前,比祖母为姑母之死反目隐月观还要震动江湖的事情,就是瑶华之母抛却丹纹三花中素花仙子之名,叛出丹纹门。毕竟祖母当时未曾离开亮金,对义盟影响上有限。其后众人方自小细节处推知素花仙子早与时为医心馆主的清心道人暗通款曲,想是有了身孕害怕事发,方才与情郎私奔。
此事自然让亮金各门派集体振奋,均意图开疆拓土,诸多阴谋阳谋之下,连琴棋门那武相宿老亦不幸陨落、尸骨无存,不知便宜了谁。
祖母与父亲由此更是独木难支,凌云国逐渐被蚕食,日渐萧条;而同样因此事,义盟自感脸上无光,朱伯伯或是仗义执言,又或是有我们正义之神的指引,更是许了祖母诸多好处,拢着祖母领麾下投入梵门。
祖母念着姻亲浮白坛,既然早已起归顺大门派的心思,亦曾将朱伯伯的条件说与我们外祖父。
实不知是外祖父目光太浅,或是照顾琴棋门太久已疲累不堪,又或是朱伯伯好处太大,外祖父付不出差不多的代价,并未出声挽留,就此祖母归于朱伯伯。
瑶华之母哪怕“三花”盛名在外,且叛出时似有机缘,很快就传出进阶武相的消息,祖母却是武相多年,带着我们整国整派归入梵门,这一出一进,亦属义盟挣回极大脸面。祖母既然下此决断,也有给义盟雪中送炭的思量,哪怕她背负了亮金所有的骂名,却也为我们挣得了义盟内众多善意。
至于外祖父的考量已不得而知,许是念着往后还能说回我们,又许是自认为区区一女叛逃,且不是决断之人,不足以引发金元首领的雷霆之怒,却是依旧留在亮金,在那万恶的传承中遭了武神之怒。
所幸那传承没有灭门的传统,浮白坛认输得快,我们共有三位舅舅四位姨妈,凑巧不在浮白坛的两位舅舅和一位姨妈逃了出来,朱伯伯亦允了收留在云霖城内得以延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