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讨个滔天好处,让姐姐衣锦还乡,让那眼浅之人艳羡不已。”
不是那终身之事,却胜似终身之事,筱竹收了饮泣声,侧耳听的仔细,待得霜儿说完缘由,伏在霜儿肩上喃喃说道;“霜姐姐,妹妹困于蕴袖劲多年,你连那葛俊峰声称不传之秘的蕴袖劲都懂,必非池中之物。妹妹心里早已将自己托付于你,莫说事成之后应承何事,便是现在,妹妹无论身心,都是姐姐的。”
霜儿轻笑道:“筱妹妹,现今你这般柔弱,我可不要哦,不若问问昕哥哥要不要?”
昕沂闻言张口结舌,话说霜儿你个小忽悠,说些体己话忽悠小姑娘死心塌地也就算了,我又没出声揭破你,咋就又扯我头上来了。
筱竹闻言羞得别脸站起,却是不忘立即表忠心道:“妹妹早已随着姐姐苦练,今夜之后,必更勤学不辍,不负哥哥与姐姐之关爱。”
昕沂并非迂腐之人,筱竹的面容上哪怕与自己前世有关联的人像了个九成九,服饰上也会一直提醒自己现今之世,更何况,霜儿肯出手相帮的前提可是要自个保证不负瑶瑶,故此哪怕筱竹偶尔表露些报恩之心,自己却是半点都不敢应和的。
于是,便全顺霜儿的罢,哪怕是拿自己忽悠。
霜儿再稍望了眼昕沂,方起身扶着筱竹坐下,缓缓道:“筱妹妹,你保有赤诚奋进之心,确是好事。终归谋事在人,我敢应承下来,实则也是听闻在宁国登基,并非一定需得各种谋划,只需学院比试时独占鳌头即可,却不知是也不是?”
说到正事,筱竹思索了会,方才答道:“筱竹确曾听闻父亲提起些儿,其后也有将我宁家家史细读,为护着我宁家,保族内不纷争,故老相传确实有着这规矩。
不过若想开启王城大比,必须两个条件满足其一,一为皇爷爷,确切说乃是在位之君王仙逝;二为国内最高级武道实力的、以及次一级实力的皇亲,有过半数人要求开启。
达成条件后王城大比必于一月内开启,赛制胜负判断上与每年的年度大比一致。其中若原君王在位,最后优胜方还需与君王内卫比拼一番,胜分高者为皇。”
筱竹自顾说着,昕沂听着不由心头一颤,忍不住望了眼霜儿,霜儿是个通心意的,适时问道:“原来尚有一个王城大比的名号啊?”
筱竹一下子没意识到双方关注点似乎有不同,顺口答道:“恩,只是平素年度大比也都在长宁都城,我们兄妹间谈及王城大比,为避免惹爷爷不快,大多以长宁比试代替。”
霜儿问:“噢,惹元弘帝不快?这又是为什么?”
筱竹这下更糊涂了,下意识答道:“有人惦记着自己位置,想来都会有不快吧?妹妹平日与兄妹相处尚可,我们之间彼此或打趣或激励也有以王城大比来说道的,言辞上大多谓之长宁比试。
大哥虽然谓之太子太孙,爷爷却是依祖训不立储君的,至多派给喜欢的后辈学院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