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久的欢歌笑语,民众都是容易知足的人,对皇室的尊崇,或说痴迷更上台阶。
于是,宁云林悲催的发现自己刚到长宁北门便被几个民家认出,然后更是呼儿唤女出来欲拜谢一番,没奈何只能学着记忆中大哥的模样一一展示皇恩浩荡,结果学又学不到家,没能尽快抽身,亲民的举动一传十、十传百,于是不多时整个北门聚围了黑压压一片,连北门校尉过来也仅能维持好秩序,宁云林还是脱身不得。
所幸小舅父沈明伟见机快,人尚不多时就给个眼色溜掉,宁云林硬着头皮压住兵油子痞性应付了近一个时辰,等到沈明伟拉着宁云苍过来。常年在长宁城里刷脸的皇长孙说话自然比宁云林有分寸,快刀斩乱麻的慰藉了一众感恩之心,终是给宁云林解了围。
两人并马同行,宁云林看了看,自己赶回长宁,除了小舅父贴身相随,学院几位长老带小队尚在来长宁途中,大哥此时过来,也就带了三人,没记错应是他苍幕院里长老吧?估摸着应是亲近之人,路上先问了下自个父王和弟弟,大哥告知尚在宫宴中,不禁撇撇嘴。
宁云苍倒似背后长眼,轻笑道:“咱家喜事,皇爷爷可是要咱们多守着宫里,今日又巧轮着了六弟陪四妹,方才是大哥来接你。”
“我可没胆量过问父王之事,看这方向是进宫,可是弟弟身体还不太妥?”
“本就没甚大碍,只是容易乏力些,四妹如此贤淑,自不过是在陪着。我念着三弟回王府孤单,直接入宫后跟四叔六弟一起回也是好事。而且三弟明明记挂四叔,此次回来话儿软些呗。”
“莫提也罢,倒是四妹?可是你?”
“未曾,我亦奇怪着呢。”
“那。。。那?”
“放心,必不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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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不相负!筱儿你且信我。”
“葛少爷,这是醒酒茶,请先随老奴来偏殿歇会。筱竹公主叮嘱过老奴,外人谁都不能进这仪秋宫呢。她新修之辅习应能听到宫外事物变化,您既已道歉,想来给她些时间消化即可。老奴亦愿有情人琴瑟和谐,只是现今她正是加固气机运转的关键,待多两日再来指点她一番?”
“呃,那好,谢过文总管带携。此物也请文总管交予仪秋宫管事,待筱妹妹空了,予她先用着。”
“这,这可是风雨坛的金罗盘?”
“正是,便是在璇玑宫阵图里亦可感应气机强弱,此时让筱儿用,可算适逢其时、物尽其用。”
“金罗盘,可是葛少爷您父亲取自天才地宝,锻造出的宝物,概不外传,这。。。这可如何使得。”
“哪有那么金贵,我与大哥俱都有个傍身,父亲手上起码尚有数个,平素不过是方便寻个气机好的地儿,修炼事半功倍而已。待成就好事,一家人,分什么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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